他的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想必大概就是與他敘舊之人。
而這一句話,定是那女子所說。
夜子嵐攬著她的腰,嘴唇輕啟,“敢在普善寺鬧事,膽子也算挺大。”
那女子看清他的模樣,不免有些怔愣,沒多久便反應過來,“本小姐可不管那麼多!這兩人都能進去,為什麼我們不能進!”
“敢問施主進去要做什麼?”普善笑眯眯的說道。
“我……好奇,看看!”她理直氣壯。
“什麼時候,普善寺的後院也能容人隨意走動了?普善大師,我覺得吧,您這兒就跟皇家寺院無異。”君千玄說道,“皇上皇后都在這兒待過,既如此……”
“夫人快莫打趣。”普善道,“不過是個小小寺廟罷了,怎敢妄稱皇家二字。”
“這有何難。”夜子嵐幽幽的說道,“朕回宮後頒下旨意即可。”
看得出來,他不想多耗,便直接擺明了身份,這讓君千玄十分奇怪。
“皇上切莫如此,小寺怎受得起?”普善道。
一聽這話,圍觀的人連忙紛紛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們起來,燒香的燒香,拜佛的拜佛,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至於你,自有人會來帶你走。”他說罷,帶著君千玄頭也不回的離開。
“為什麼?”她不解的問道。
“這人是有人故意派來的。”他沉聲道。
“我知道,可……”如此張揚,好嗎?
“這個不妨事,只是他們的計劃就不一般了。”他一點一點的為她解釋,“原本安排這一出怕是沒什麼實際意義,不過若我們與周旋久了,總有人會出來揭穿我們的身份,到那時,怕會喪失大量民心。”
“嗯……有道理,然後呢?”她聽得有些糊塗,“若說是喪失大量民心,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你想啊,身為皇帝,如此霸道的對待平民,那時候那女子再裝出一副柔弱的模樣,而我們再如此,難免引起群憤,況且,雖說普善寺這規矩世人皆曉,但也難免有人對之詬病。”夜子嵐細細說來。
“那若是我們沒出去呢?”君千玄問道。
“若我們沒出去,普善寺的聲譽就會大打折扣。”他道,“所以這種事,還是快刀斬亂麻為好。”
“果然還是你小子最聰明。”普善大師處理好了前邊的事情,剛過來,便聽見兩人的對話。
“喲,善善,你這是與我之前見你完全不同啊!”她不由得感嘆道。
“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今日心情好!”普善摸著鬍子,笑道。
“哈哈!善善你真可愛!”她笑。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得回宮呢,就先告辭了。”夜子嵐說罷,看向君千玄。
她摸摸腦袋,“好吧!既然這樣,改日我再來見善善。”
“既如此,那就改日再見。”普善道,“現在香客還多著,你們走前面?”
“無妨。”夜子嵐只說了一句,“普善大師,等再次出現星象之際時我再來找你。”
兩人離去,君千玄微微抬頭問道,“你會星象?”
“嗯。”他點頭。
“哦……”
兩人的聲音漸漸消失,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仍立在原地的普善反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說再次出現,難道那晚的星象不就是她最終的結局嗎?難道,自己還有什麼沒有看見。
分明,那晚的星象,紫氣東來,星宿登上了崇高之位,就是她目前的模樣,可能,他真的喜極,錯過了什麼。
“你和善善說的那個什麼星象,到底是什麼?你從中看見了什麼?”馬車裡,君千玄好奇的問道。
他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