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明白在療養院他為什麼會突然發怒了,不過就因為對方說要一起吃飯,為我接風。可怕的是,他居然把帳算在我頭上,而我連那個人是誰都不認識,真是冤枉。
“為什麼是我?”換我問問題,我想知道他到底看上許凌汐什麼地方,或者說有什麼大仇,要這麼不擇手段的佔有和掠奪,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許凌汐的真實身份?
“因為你是許寶山的女兒,關鍵是,你現在引起了我的興趣。”他離開我的唇,俯看著我,目光如虎又如狼。
我放心了,卻又同時更加的不解。許寶山惹怒了你,你報復他的女兒說的過去,可是我何德何能的能入你老人家的法眼?據我所知,追求江大公子的名門淑媛數不勝數,都是你江大公子眼高於頂,不屑周旋。我不過才被你折騰了幾天,你何必如此褒賞呢,我也真是收受不起。
他不再解釋,而是覆上我的額頭,滾燙。
我能感覺的到他始終埋在我體內的慾望又腫脹起來,他竟然又開始抽插。我怒!原來費這麼大勁兒,他依然沒打算放過我,而我卻已經搭上了自己的尊嚴。
我掙扎,我扭動身體。下身更痛了!我咬牙,我仰起頭,脖子向後挺到了極限。
他用力壓制我,動作更加的猛烈急促,我的膝蓋撐得更開,陰阜裡裡外外都疼痛難忍,撕扯我的意識。
又是深深的幾個衝刺之後,他抽出昂挺,在我雪白的小腹上噴瀉出他的熱液。
他頹然翻倒在我身邊喘息,而我已經快失去意識了。
很快,他支肘看向我,冷冷的說:“今天先饒了你。以後不論任何時候,只要我需要,你都得充分滿足我。不要希冀我會再遷就你。我是你的主人,記住了,這是我們的二次契約。”
我快崩潰了!
為奴的日子
我坐在西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咖啡館裡,面前是一壺冰紅茶。從進來這裡到現在已經兩個小時了,透明茶壺裡的水還沒下去三分之一。
我不渴,我只是想出來走走,想在這靠窗的位子上曬曬太陽。
二次契約最終明確了我的身份,雖然更為恥辱,卻也明示了並不等同於犯人,於是,江哲信開恩,我可以偶爾獨自出來遛達。
這個獨自,單指江總裁沒有在身邊,並不是說沒有別的人跟著。比如此刻,就在我身後,就有兩個忠實的保鏢密切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同時嚴格限制每一個有可能靠近我這張桌子一米以內的人,連服務生也沒有例外,他們每次只能把水壺和茶杯藉由他們的手放在我面前。
好在這個咖啡館一向人都不多,比起高階會所的眾目睽睽,幾個人的側目,我還可以接受。這裡安靜、偏僻,不引人注目,不是富貴少爺和名門淑媛們歇息聚會的首選之地,也正因為如此,格外合我心意。
江哲信說,凌汐,你總是出乎我意料。
我只能苦笑,要是他有一天也淪落到我這個地步,我倒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仍然可以昂首挺胸的擠身私人會所,接受眾人的矚目。不過,也許他真是一個例外,就如同他在性方面絕對的與眾不同一樣。
暖暖的陽光逐漸偏離,露出一點夕陽西下的前兆,我看看手錶,五點多了。我站起身,馬上有人為我撤椅子。我拿過手包,掏出多於茶錢20倍的現金放在桌上,慢慢向門口走。
看店的是個中年婦女,如同以前一樣,一見我起身,她就從吧檯裡走出來,搶到門口為我撥開珠簾,笑得異常熱情:“小姐慢走。下次再來啊。”
我淡淡一笑,邁出大門。不過是來了四次,她已經不再懼怕保鏢了。還記得第一次,她看見我們的架勢,連茶錢都不敢收呢。
外面還是澳熱的,剛從涼氣房裡走出來,我忍不住捂嘴打了個噴嚏。馬上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