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今生再大的事,到了來世就是傳說。將執能貫穿手中的巨劍,趙大的眼中無所畏懼。
“師兄,你。。。。。。。”李四張張嘴,遲疑了半晌還是開口“不要逞強。”
豎起一道火牆抵擋住魔獸群,趙大揮起手中的巨劍笑道:“我是你們的師兄,如果我保護不了你們,那誰來保護。”
“我來!”咧著嘴笑嘻嘻的放出冰箭,蔡二飛身上前為趙大護法“試煉師行動起來是不需要理由的瘋子,這裡有我想保護的東西,才不會只讓師兄一個出風頭!小的們給我聽好了,沒被打過的傢伙是不知道什麼叫疼的,給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魔獸們一點顏色看看。”
其他的試煉師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出劍的速度卻表明他們已經不再是隻會哭哭啼啼躲在師兄背後尋求保護小鬼了。
師兄,別再一個人揹負起所有的事情,這太見外了。想哭的時候大聲哭出來就好了,想笑的時候大聲笑出來就好了。說到什麼是對的,什麼又是錯的。在這個混沌的世間下這樣的定義決不簡單,但是你的師弟們長大了,不論你想要做什麼,我們都會是你堅強的後盾。
不管是誰,就算是再細微的燭火,聚集起來也一樣能照亮黑暗。就算被撲滅,只要留下一支還在燃燒,就會再次點燃其他的火。雖然和魔獸群相比,試煉師的力量簡直是微不足道,但正是這樣的力量凝聚在一起,給宋婉瑩的離開騰出了時間。
劈頭蓋臉的冷雨死死澆下來,宋婉瑩覺得呼吸都因為這份冷意困難了起來。天邊突然下起的大雨浸泡的頭髮又溼又重,貼著難受不已。巴掌大的臉上早就溼透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即便是想用袖子抹把臉,卻是毫無作用。
不知踢到了什麼東西,宋婉瑩踉蹌幾步,有一種很慫的姿態摔倒,溼透的裙子上沾滿了淤泥。
人的潛力真的是無限的,雖然在風系試煉時宋婉瑩連個杯子都飄不起來,可但看見背後追著一直噴火時,她不但把自己飄起來了,還順帶著拉著失去執能的通緝犯大人飛了好一段路。
“疼死了——”痛苦的呻。吟一聲,宋婉瑩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打碎重組了一邊,嘴裡濃重的血腥味,冰冷的像是鐵鏽。
一聲嘆息中似乎還帶走了宋婉瑩身上的所有力量,回到大地母親懷抱後身體也不禁疲軟下來,乾脆就自暴自棄的躺好,擺出一副‘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懶散樣子。
丹田裡面儲蓄的執能已經全部空了,若不是身下的獸潮在視覺衝擊上太過洶湧,宋婉瑩只怕早就支撐不住放棄。
月光經過鞍形的山脊、山口、山峽,射出來,那些林木、岩石、山峰的黑影,被月光烘托得分外黑,分外濃,分外陰慘。若不是四周還回蕩著自己的喘息聲,宋婉瑩幾乎以為自己已經下地獄了,而且還悲慘和整個須彌界最為窮兇極惡的傢伙在一起。
“融合期。”無視宋婉瑩嫌棄的眼神,夜煞微微勾起嘴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試煉師最大的關卡其實是了悟本心,如果一個修煉者對‘道’的認識,僅限於單純的語言文字,那麼,這種人不論在名義上具有多麼高的地位,有多麼深的資格,仍然算不上是一個真正的修道者。”
阿哈?宋婉瑩傻乎乎的繼續看著夜煞,感覺受到了智商壓制,完全無法理解!
“剛剛在逃跑的過程中你想到了什麼?”依舊是風淡雲輕,夜煞唇角詭譎地上揚。
“什麼都沒想。”宋婉瑩搖頭,同時在心裡藐視了一番夜煞這個問題的不科學性。
命都快沒有了誰還有時間神遊啊,這個問題的愚蠢程度簡直就像一邊看書一邊砍人一樣,好吧雖然第二項在通緝犯團伙中做起來駕輕就熟。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