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結實發達的肌肉上,全都是敵人兵卒的尿液。
“把他吊起來給那些還在埋伏的、自命正義的傢伙看看”
益緯被依言吊掛在門架下,雖然有雙腳著地,但他根本無力站直。
“呃……呃呃……”
差不多這個時候,小蛇們紛紛成功破蛋而出;被蛋殼撐漲的劇痛雖然停止,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三條小蛇在直腸裡互相交纏鑽動的異樣刺激。
益緯的意志力和殘存的體力忍得住這種折磨;但他打從被放入謫星指骨後,就一直被壓迫、刺擊的前列腺卻忍不住。少男戰士全身被扒光吊了起來、在敵人和戰友面前,再一次因為後庭被蹂躝而流出一陣陣的霪水,在明亮的月光下宛如一條銀白色的絲線。
“恩!”
這時候,白骨邪醫走到了少男身後,他的右手突然握住了少男滾燙的粗肉木奉;光是這麼一握,就已經讓益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高音的呻吟。
邪醫一面用左手撫摸著這名大隊長的大胸肌,一面開口問道:“這時候如果讓你求我,你是要求我讓別讓你身寸。米青呢?還是求我讓你射出來呢?”
不要說!不要回答!不管是什麼……不管多想……不要……
益緯花了好大的力氣才阻止自己開口,雖然他心裡也不太確定自己會講出什麼話。不過邪醫似乎沒有要尊重他的意思,他沒多等益緯的回答,就直接快速擼動著手裡的肉木奉。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
筋肉戰士的棒子才被捋了兩下,就開始狂噴白精;他的蔭。經從被調教的一開始就沒有被好好地服侍過,少年現在爽到整個人弓起來、在邪醫的懷裡慢慢地扭動。
少男全身的肌肉漲到極致、任敵人隨意撫摸,他的肉木奉發射完又繼續被尻、沒多久又噴了一次。就這樣一連射了五六回,每次都噴個七八道才停;到後面越射越少,一直到都沒東西射出來之後,還被硬尻到射、幹抖了兩次。
益緯狂射的同時,不論是戰天軍勢還是正道的埋伏都為之轟動。魔兵的部隊長們開始向邪醫申請,希望能依戰功順序,輪流享用少男戰士隊長的後庭;而正道則是群情激憤,隊長們在喝斥隊員、要他們顧全大局的同時,自己也很希望能上前去解救這個為大家犧牲的血性漢子。
“邪醫,你們家元帥跟你一樣,一整天固守不出,現在妖屍已經清除七成了;你要是再不攻過來,不如早點撤兵算了。”
正道防線裡傳出了這樣的喊話。
這是總部傳來的情報,因為戰天的守勢,讓正道總部分析他的消極一定有其他原因;除了可能是他的快速復出背後有什麼隱患之外,他敢如此,也代表了他不怕獸王日後怪罪–也就是可能有意造反。
其他的情報顯示,魔界大軍這次的先鋒全都是原本戰天軍團的人馬;因此,總部推測白骨邪醫這邊,也可能因為同樣的原因,採取較保守的姿態。既然益緯的犧牲讓邪醫有了一個“不搶攻也不算龜縮避戰”的選項;那他可能因此反過來被益緯給栓在了戰場上。
同盟防線後方的領隊,推論邪醫不會被言詞激個一兩句就殺過來;因此放大膽對他喊話,其實目的是要讓益緯聽到妖屍清除的進度、讓他知道自己的犧牲並沒有白廢。
也許是聽到好訊息後,心境突然放鬆了;益緯竟然就這麼昏睡過去。
白骨邪醫當然可以把他弄醒,他也可以允許魔卒們車侖。女幹少男隊長的請求。不過他算起來再過不久後,戰天元帥就能成功消滅魔蠱、恢復九成功力和自由之身了;到時候,想必會有重要的軍令佈局要執行。所以現在得先回防待命、改採守勢駐軍之後再來狂歡。
邪醫撿起地上還沒用到的謫星的胸肋骨,差不多保持它原來的形狀、將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