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少男意識到自己正在被敵人的性器官戳擊著,但他卻無法不回應身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他知道這樣看起來會是怎樣的情景–好像真的被一群男人搞到高潮不已一樣;但他卻無法阻止,因為就某種層面來說,這的確是事實……
“噢~~啊~~~噢~~~嗯~~~~噢噢噢……”
魔兵將領們的魔精就這麼一一射在少男的身上、再慢慢地被火烤乾,和他身上被烘乾成鹽塊的汗水一樣;在益緯再次因酷刑盜汗的同時,會一起被溶化、然後流進結實肌肉上滿布的傷口裡。
益緯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倖免,那是專屬於邪醫的、少年飽經泡製的敏感後庭;而且比所有人更早一步、早在回營佈防後、慶典的一開始,邪醫就搶先享用了。
就當著所有敵人的面,少男戰士被擄回魔兵營區後,白骨邪醫解下了他腹肌上的謫星胸骨,然後從身後抱著、架住,緩緩地幹了進去;他感覺到有一根溫熱粗脹的軟棒塞進了自己的後庭,每次它撞進去的時候,抱著自己的雙臂就會更用力地回勒、很明顯它們是同一個主人的。
邪醫終於享用了益緯,打從他在一誠口中聽到那種仰幕、打從益緯前來打救一誠後在廢棄醫院上了自己的副隊長,然後是他在魔界比武大會上,令人難忘的、被陰後調教的那一幕;他終於得到了這個少男的身體。
邪醫同時對益緯被水相妖氣泡製得敏感到不行的身體展開愛撫,他感受著少男每一寸因亢奮而繃漲的肌肉,感受著在所有魔卒面前,少男戰士因為被幹、被摸著,而無法自拔地狂亂的扭動力道。
“呃、呃、呃、呃、呃”
被凌虐了一整天的肌肉木奉子,雖然說是筋疲力盡了;被幹的時候卻還是依然帶勁,從他發出鏗鏘有力的頓厄聲就可以聽得出來。
特武隊長益緯的功力越是高強、擊敗的魔界妖人越多、在魔卒們心中建立的形象越是可畏可敬,現在被當眾雞姦,給士兵們帶來的心靈振奮就越是強烈;然而相反的,這對少年戰士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可恥的不只是自己當眾赤裸著被敵人幹著,也不只是自己的肉木奉在被幹的同時還亢奮得勃起發脹;而是自己的內心裡,確實因為這一下下的撞擊而感到快慰,那種拒絕不了的快感,是無法否認的鐵證。
益緯儘可能地跟自己說,這一切都是戰場上可能會發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能拯救到其他人……
“呃、呃、呃、呃、呃”
少男戰士光滑碩大、漲硬緊繃的全身肌肉,在自己手裡因為後庭的撞擊而震動;少年的體味、汗水,以及不斷上升的體溫,還有那根兀自勃發、冒著愛。氵夜的可口肉木奉……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邪醫從今天正午就忍到現在的獸慾一口氣迸發,他突然瘋狂地菗揷著少男,同時開始幫他尻鎗。
“呃呃呃呃呃呃……”
“噢~噢~啊……”
終於,兩個人同時射了;邪醫的米青。液灌滿了少男的後庭,益緯已經沒米青。液可以射出,肉木奉卻也還是不停地抖跳著。
益緯的臉上沒有難過或痛苦,但他的眼眶裡卻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流下了一兩滴男兒淚–如果他知道,被邪醫享用完之後,自己還要被魔兵軍官和隊長們輪番凌虐,或許他會把這幾滴淚水留著,晚點再讓它們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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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四點,晨光還沒透出來,是黎明前最暗的時候,也是一般人生理時鐘最想睡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戰天軍營的西側突然闖入了一隻敵軍,在無相仙術的開路下,特武警隊的成員直直殺進了軍營中心的冓火廣場,救下了他們的隊長益緯。
由於跟羅煞宮的總部有定期連絡,大約從當天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