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地之後,沒多久又開始倒數。
而此同時,發條人來到了廷威面前,此時他與裁判之前被廷威的身體擋住、而且裁判正專注地看著Terry準備作倒數,於是他大剌剌地伸手穿過邊繩攻擊廷威。
發條人整個人畢竟還是被邊繩困在場外,手臂伸得夠長了,也才剛好摸到少年的上半身,要出拳是剛好碰得到,但他沒學過什麼“三寸發勁”的武術,這樣的距離打起來應該是不痛不癢。
發條人用手指戳了戳少年開始帶點瘀黑的腹肌,但看見廷威忍著痛不肯鬆手後,隨即轉念,把目標向下移動;他們在開戰前就被人告知了少年身上幾個銀針的位置,什麼穴道的他是不懂,但男人最大的弱點卻是人盡如是的。
他把手臂收回、整個人由蹲改為跪姿,然後右手從再下面一格的邊繩夾隙穿入。一開始,他的手指雖然碰到少年的襠部,但伸得不夠進去、無法一把抓住少年的外生殖器;不過,他的指頭四處按壓,探到了高中男生的充滿活力的蔭。經後,便順藤摸瓜、隔著褲子找到了少年的亀頭、併成功按在亀頭繫帶上的銀針位置。
就像是啟動了某種液壓裝置,一經觸控,少年的肉木奉馬上充血漲硬;不但體績變大、在褲子上凸起可見,向前變得立體的同時,也就更靠近發條人的掌心一點。
“呃……嗯…嗚…不……呃……”
“十……九……八……七……”
廷威被歹人侵犯著下體,他雖然可以退後避讓,但身後傳來Terry的慘號和裁判的倒數聲,卻總讓少年想著“再撐一下、他快放棄了”;要是自己得勝,連帶著益凱和社團學弟們都將可以連帶得救。也因此,無論是下體傳來銀針猛烈的一波波快感,還是任人玩弄下體的羞辱,廷威都只有逆來順受。
其實Terry從廷威扳動自己的力道無意識地減弱,就得知了隊友發條人已經成功展開攻勢;他刻意用慘叫和裝暈“吊”住少年,雖然他人趴著不知道身後究竟發生何事,但反正自己的狀態其實並無大礙,他相信隊友會善用這個機會來削弱對手的戰力。
發條人偷襲廷威得手–正確來說是明目張膽地進攻少年下體,搞得少年肉木奉又硬又直,整個臉也一陣一陣的皺緊眉頭,顯然是在忍耐著亀頭傳來的刺激。他這個動作其實已經被臺下的觀眾看在眼裡,但回頭一看,除了那幾個熱舞社的社員,卻無人報以噓聲,更有許多人根本是引頸期盼著後續的發展。
不看還好,一看到場邊那些熱舞社的,想到自己女朋友的也是被跳街舞的搶走的,發條人心一橫、惡向膽邊生,竟然直接把右手鑽進了少年左腿的緊身彈性褲管裡。
廷威全身上下就這麼一條短褲、裡頭什麼都沒穿,所以肉木奉、亀頭在褲檔間的印子才會這麼得明顯;這時候發條人一隻手掌闖入禁區,真的是“易如反掌”地就抓住了少年被摸到正發燙的十八公分粗長肉木奉。
“呃……”
發條人在褲子裡抓住肉莖上下擼動了幾下、又把它往褲面推,讓亀頭更加立體地凸出來給吊在館頂的攝影機拍;然後左右搖動、讓馬眼和那銀針磨擦過這彈性伸縮的布面。
這招也真夠狠的!少年爽到忍不住發出悶吭、整個人微微地抖了一下。這樣一來,被他壓在身下的Terry便可猜中隊友發條人的手段,心底直嘆可惜自己無法親眼瞧見這場調教大戲;但也因此更裝作有氣無力地說著:“嗚……我…我快不行了……嗚……可惡…你們熱舞社的……”
他刻意提及熱舞社,就是希望藉此拖住少年、讓他為了求勝,寧可受辱而不願放手。
發條人又擼了幾下,覺得手腕被少年短褲褲管的緊身布料壓住,不但動作放不開來、而且很不舒服;於是他抓住那根大棒子、把手抽了出來,同時將肉木奉扳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