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那裡”了。何況啊川準備考試也是很辛苦的,所以浩然一直想利用這個週末讓他高興一下。
也因此,儘管被痛虐,也不使用丁甲之術;就是要等到救出教練、學長、自己逃回來、和啊川吃完飯洗澡的時候才用–這樣他才不會發現自己有傷、也才能用“完全狀態”上陣、跟啊川玩個痛快。
“啊川,聽我說……”雖然如此,但有件事非常重要,浩然勉強集中精神,就是要在就範之前講清楚。
“我知道,你要說你不是贊成我愛玩這個……”耀川也放開了他:“我想你也許是想達謝我什麼的……,我才不是為了這個咧……”
“反正我這輩子就只找你玩而已,你不要,那就沒得玩罷了……”耀川帶點幽怨的說著被K。O。了,結果自己想的心事全被啊川說中;這樣感覺起來好像自己太多慮了、反而把氣氛搞砸了一樣;耀川的這番話,反而讓浩然更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是單純想要感謝啊川,而是他不捨得啊川憋著這麼久、他想要取悅啊川。
一股熱血衝上胸口、浩然一把緊緊抱住啊川,終於放開了扲持說:“我不是……”
可惡,要解釋的東西太複雜了,最後他只說了:“我要……”
他知道,啊川會懂的……
早在浩然對死黨投降之前,他的下半身早就豎起了白旗;他的四角褲被褪下,那是根十九公分長的粗壯肉木奉。
耀川推著他到床邊、然後將他推倒,手指緩緩地插進了阿浩的後庭、溫柔地幫他做前列腺按摩。他用指腹輕輕地、小小地繞圈、不時微微按壓,再用舌頭慢慢舔著阿浩高翹的亀頭背面、馬眼旁的繫帶。
拳擊少年受到緩緩的刺激,全身肌肉無意間慢慢繃緊;雖然出力,但一點也不疲憊、反而很舒服。
耀川不是為了調教、也不只是想要欣賞啊浩結實的肌肉線條;而是要讓他在待會的過程中,也能充份感受到快感,所以先用按摩,解放他肉體的感受神經。
浩然也知道這點,他刻意讓這種舒服的感覺用肌肉的鼓動來呈現;不是發出聲音、也不是沈醉於幻覺;而是在享受舒壓地刺激的同時,讓腹肌慢慢收緊、變大,直到它們就像八大塊金黃色、盛在瓷盤上的日式炸豆腐一樣,胸膛也慢慢隆起、拉出淺淺的肌肉束線條……他用這樣的反應來回饋啊川,讓他知道自己有多舒服、也讓他知道自己還能承受更多。
這種互相珍愛、互相體貼、互相瞭解,然後互相取悅、最後為彼此的努力而感動的情感,才是讓xing愛昇華到極致的關鍵;這也是眼鏡仔所無法瞭解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永遠無法看到浩然最巔峰、最歡愉的姿態。
不是波浪,而是像潮汐漸漸漲,甚至像因全球暖化而升高的水位一樣,這快感是如此地緩慢;浩然就像全身赤裸、靜靜地躺在無人沙灘上,被天上的蔚藍和白雲所迷惑,一點也不想起身。
少年無法分辨一波波的刺激,卻很清楚它逐漸淹沒自己身體;他把這股舒服的壓力,從下體、腹部、胸口慢慢疏導到身體四肢,最後全身都漸漸出力;甚至上身慢慢弓起,像被海水浮力拖著一樣。
一這種愉快的刺激,讓拳擊少年全身的肌肉束都漸漸鼓漲,有的像樹根一樣渾圓、有的像麻繩一樣交纏;在用汗水拋光後,成了一座足以傳世的傲人雕像。雖然淌流著汗水,但浩然一點也不覺得辛苦;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卻不是驚疑或虛累,而是充滿喜悅和期待的。
長達幾十分鐘的前戲,對兩少年來說都是考驗、也是收穫。耀川沒有急色地在過程中出手尻鎗,因為他全副精神都在觀察浩然的反應;他想要讓阿浩更舒服的同時,自己也同樣地沈醉在這種舒服裡。
“嗯……”聽到浩然忍不住發出聲音,終於,他們兩個人都靦腆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