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傷、又不識路,是能跑多快?”眼鏡仔獻策道。
“後來我們不是一直不知道他們住哪嗎?”眼鏡仔接著說:“我們這就追上去,然後買一送一,兩個一起抓回來;到時候用那個校草逼他就範,還怕他不交出內丹?之前拍的片子也都給正道同盟抄走、銷燬了,把他們兩個人抓回來正好重拍。”
金髮佬一聽,也覺得有理,馬上要去追索浩然的下落。本來是兩個人分頭找比較快;他心裡多少還是猜疑眼鏡仔另有搞鬼,就要求他和自己同行。這下正合眼鏡仔心意,可以將他越拐越遠。
十幾分鍾過去,浩然感到體內血氣暢通;就活動開手腳、走出了密室。他想起眼鏡仔的話,到小房間拿了些衣褲;這時他看到了小房間的計算機螢幕上,有正在剪接的各段調教場景。
照理說這些全是眼鏡仔傷害、虐待他的證據;但怎麼說自己又給他救了……最後他把所有帶到教練、學長們的畫面全數刪除,只留下最後在校長室裡的片子;把檔名修改成“你抓我、傷我、又放我,從此互不相欠。早日回頭!”
之前在和金髮佬商量時,眼鏡仔刻意提到了這間學校的大略位置;浩然確定四下無人跟蹤後,忍著腹肌的傷,趕緊跑離了此地、奔回家去。他看了看天色,和啊川約好了今天晚上,要是能早點趕回去的話,應該可以把這兩天的事瞞過他……
浩然的離去,當然大大地打壞了樓下境正上人煉化益凱、廷威兩人的計劃;但他這一整天都起不了身,只能聽任少年離去,而這也讓在曼陀羅陣中的兩人,又多了一天的輕鬆“兩人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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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身處險地,在羅煞行宮裡的特武隊警察們,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謫星在分局前把眾人吊掛在柳樹上、逼他們的小隊長出力去搶救,他自己看了對這個畫面頗感滿意的;謫星門人向來善於體察門主心意,一回行宮,就趕緊找人要複製這個場景。
但整棵的柳樹要移植並不容易,所以他們用竹子紮了幾架大型籬笆,打樁立在宮裡一片積滿水相霪水的人工湖上;再將帶回宮來、被剝得赤條條的重傷警察們全數綁吊在籬笆靠湖面一那一側。
警察們的重量壓得竹架向湖心彎曲、幾乎就要折斷;若是竹棚斷裂,或是彎得太低讓警察們跌入湖中,重傷之下毫無護體功力的警察就會被水相妖術入侵,那一個個勤練武藝、結實精壯的男體,就全會淪為謫星及其門人的玩物。
為了拯救隊員,同樣全身赤裸、深受內傷的小隊長們無不自發地將捆紮竹架的麻繩綁在自己雙臂、肩上,站在籬笆背向湖面的那一側,用全身的力氣往回來。謫星的門人則趁著他們為了救人而不得動彈,不時地拿鞭子抽打他們肌肉結實的上半身。
“啪!啪!”
小隊長們全身都在出力扯回竹棚,只能硬著肌肉捱打,這鞭上瘁了媚藥,不一回,不只是多了幾道血痕,結實帥氣的小隊長們的下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硬了。
“幹!你做什麼!”“呃……”
謫星門人這時候開始分頭行動;他們有的走到湖邊,挑選了自己覺得帥的警察、伸手就握住了他們下體,也有人乾脆直接把手指伸進被吊起動彈不得的少男屁眼裡摳著。
“呃……”
隊員們被侵犯後,大力地掙扎讓竹架跟著搖晃。原本就帶著傷在勉強拉著小隊長們,身上的麻繩無不深深陷入肌肉線條之間,被這麼大力拉扯、一些人痛苦地發出了低吟;這樣的聲音,讓他隊員感到自責,於是,即便被調教了肉木奉和後庭,許多警察也只能咬著牙、忍著不適、嚥下這份屈辱。
“不要……住手……”
另外一些門人,則負責進攻小隊長們;年少熱血的警察們,在吸收了鞭上的媚藥後,身體變得十分敏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