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
但是想當然眼鏡仔一定會想到法子讓他沒辦法去聯絡耀川的–像是逼他手機保持通話這樣。
講實在話,益緯覺得眼鏡仔這個人真的很奇怪。一方面,他把自己抓起來、收錢讓他以前仇人前來報仇、又威脅浩然,想必是壞到骨子裡去了。
但從那些“顧客”的口中,他知道眼鏡仔定下的規矩是“不準拍照”、“不準使用利刃”和“把犯人搞暈,調教就強制終止”;似乎是不希望益緯身上帶有永久性的傷痕和名譽的損毀。
在每次“顧客”離開之後,眼鏡仔都會進來把益緯放回床上、幫他擦拭身體,就像是這間民宿的老闆娘,上一個房客走了之後趕快進來整理、然後再讓下一個房客入住–益緯顯然是這房間裡主打的特殊傢俱。
益緯慢慢有感覺得到眼鏡仔在這段時間,利用空檔正在修練水相妖術;但說起來,益緯身賦金相仙術,正是眼鏡仔修練水相妖術的最佳材料,可是眼鏡仔自己卻從來沒對益緯動上什麼手腳……
益緯正在想著要不要開口,向眼鏡仔探聽浩然的情形時,眼鏡仔整理完房間就走了;這次,進來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而且他也還是益緯的熟人、一個讓他大吃一驚的熟人:新任警政署蕭署長。
“署……長……”益緯尷尬地打聲招呼
“辛苦你了,張隊長…”署長走到病床邊,手放在益緯的身上。
“怎麼會傷成這樣……?”
署長沒來由地把益緯的雙腳向上舉起、開啟,一頭埋在他的跨間、開始認真地用舌頭鑽進少男戰士的肉穴,好像像吃某種螺類一樣。
“恩……”
益緯的後庭現在變得極度敏感,而且他發現署長竟然懂得水相妖術。水相妖術有點消炎的效用,益緯的肌肉疼痛感減少了許多;這正好讓他有力氣,在署長的舌技下,像條剛釣上來的魚一樣,因為蜜穴傳來的快感,身體不斷地扭動彈跳、忍不住發出浪聲。
“恩……不…不要……署……恩……”
“不要?你們特武隊平常有這麼順從我的指示嗎?”
益緯開口不是為了求饒,他是希望署長不要就這麼沉淪下去;但顯然署長並不這麼認為……
自從陰後積極參與協助宇振的工作後,她為了不讓隊上弟兄有所疑慮,就斷絕了與警署本部的所有來往。本來被她納為裙下之臣的署長,也因為權力鬥爭而下臺了。
不過益緯他們沒有想到,警政署始終是地下勢力眼裡的重要堡壘,陰後退出後,沒多久謫星就找到法子滲透進去;而且他還是走陰後的老路子:吸收署長為門徒。
“恩……”
署長伸手撫摸著益緯結實的八塊腹肌。自從被謫星“啟發”了之後,每次他去巡視特武隊、看到他們坦露上身在操練武藝,就很想衝過去抓幾個來調教調教;沒想到這次被新門主抓到的,竟然是“第一特獎”,他們特武隊心中永遠的大隊長張益緯。
益緯現在渾身上下的肌肉塊,都還是處於漲硬難消的狀態,再加上他被侵犯肛門時的出力扭動,署長對於手底下腹肌的大小和觸感,一整個就是十分滿意。他加速釋放著水相妖術,要讓益緯的肉體對他臣服。
“恩……唔……”
蕭署長用舌頭不斷鑽舔益緯的菊洞,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執著,竟然可以一搞十幾分鍾,就只是不斷地用嘴巴搞另一個男人的屁眼。益緯被舔到全身肌肉和精神都持續緊繃、半秒都不得放鬆。
事實上,蕭署長就是在某個晚上,被謫星某個喜歡中老年人的弟子闖入家裡、推倒,以水相妖術硬是用舌頭鑽了十分鐘的屁眼;他的意志力遠不及益緯堅強,加上一開始越是羞愧、精神力耗損得越快,到後來其他的反抗意識根本被消磨殆盡,只剩下全然地沉醉在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