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死了……
待再看到益緯,竟然也已經半死不活–他沒想到蕭署長會藏著魔藥。眼鏡仔打心底沒想要讓益緯就這麼死去,但他現在又還沒本事救他;沒得選擇,只好先施術吊著他最後一口氣,帶他下去見浩然,讓浩然把他帶回去警隊裡施救–本來預備好的後續調教,看來是泡湯了……
兩人下來停車場後,浩見益緯半死不活,憤恨地衝上前去,接過了益緯的身子,然後握緊了拳頭、朝著眼鏡仔揮出一記右勾拳,大聲吼道:“你說好不動他的!”
看到眼鏡仔沒有反抗、而且還把益緯師父還給了自己、看似是要讓自己二人離開;浩然的氣有消了一點,卻還是忿怨地說著:“我以為你……你至少……不是會這樣的人……”
現在說抱歉有用嗎?說自己也沒想到會這樣有用嗎?眼鏡仔不知道,他又忍不住要玩虐浩然、卻又無法不在意他對自己的觀感;這樣的畸戀之路,還走得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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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耀川聽到了手機那頭,浩然的喘息聲,整個人,就像人家說的“突然間被黑暗包圍,就像墜落深淵一樣”;他從沒想過浩然會這樣……浩然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但這很明顯不是嗎?浩然從來都沒說過他喜歡自己、甚至他也一直說著什麼男生要愛女生的話……,這個對像,說不定就是下午在服飾店裡的那個女生、說不定是別的女生……
究竟為什麼浩然要接起這通電話、讓自己聽到這個?還是他的女伴故意要讓自己死心?說實在的,這已經不太重要了……
耀川覺得自己無法再聽下去,他本來想要講的一些質疑的話,也已經沒有力氣發出聲音、說不出口了。他按下按鈕、結束通話了通話,然後哭、一直哭……
百十七:回真下映,入兆身中
浩然從眼鏡仔手上接住益緯後,抱起他的身子轉身就要離去。眼鏡仔見狀出聲攔阻:“等一下!”
“你還想怎樣”見到師傅被人欺凌至此;忿忿不平的浩然怒視著眼前這個與自己幾番糾纏的胖子。
“我載你。你要去特武分局吧,坐車比較快……”也不等浩然搭腔,眼鏡仔轉身開啟一輛銀色房車的後車門:“你在車上可以幫他療傷,還有”說著,他轉身走向剛才開進來停車場的那臺卡車。
眼鏡仔突然從車裡扔出了一堆東西砸在浩然身上:“穿好”。原來那正是浩然脫在車內的衣服和褲子。接著眼鏡仔再沒說半句,徑自走去發動那臺不起眼的房車。
浩然再怎麼衝動,也知道得上車才能趕緊把益緯送回警局;匆忙地胡亂套上了衣褲,抱起益緯坐上貨車的後車鬥、趕緊運功幫他療傷。
雖然浩然赤裸的身軀還滿布著少女們的淫汁,但那只有在被觸碰到的時候會干擾功體、放大肉慾刺激;並不會主動影響他的行氣;雖然不久前才被搞到射了兩次,但只要功體未破,一般的水相妖術是沒有辦法奪取無相仙氣的–這也是無相仙法能夠聞名正邪兩道的優勢之一。
浩然或許在無相心法上修習未久,護體的禁制能力還遠不如元勁;但他不斷修煉、累積起來的丹田元炁卻十分充沛;再加上無相仙術本身就在治療傷勢上十分神效;過了好一會兒,益緯的傷勢終於更穩定了些;雖然還沒完全清醒,但也有了一點意識反應。
眼鏡仔選擇房車、而非卡車,到不完全是為了讓浩然方便在後座發功救人。他在鬧區大樓裡裡的據點得來不易,要是浩然衝了出去、認得了路,那日後特武警隊的人就會找上門來,這據點也就只好捨棄了。
所以讓他坐在貼有隔熱紙的尋常房車裡;這樣一來,忙著救人的浩然多半就不會記得外邊的街景,算是收了一石二鳥之效。
車子開到了特武警局,浩然抱著益緯下車、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