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憐兒深情的看了牧天一眼,並未有絲毫的遲疑,跨步邁入絕域棺中,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如果牧天失敗了她等於再死一次,而這具棺材就是她最好的歸宿。
在問過風憐兒修煉風之力所需透過的經脈路線後,林森吩咐她將易域草含在口中,向著牧天沉聲道:“等下老夫先護住她的部分經脈之後,你再出手,記著就維持在那種溫度。”
見一切就緒,林森雖沒有牧天那種強悍的窺探能力,但他有其他的方法。從其指尖射出五道細若髮絲的綠光,倏忽間鑽入風憐兒的體內,在氣機感應的牽引下,精準的找到了那幾條經脈,濃郁的生之力順著指尖陡然湧入風憐兒體內,將那幾條經脈包裹住。
“好,開始!”
牧天應聲而動,手掌的溫度緩緩降了下來,當達到所需時戛然而止,向著風憐兒口中的易域草壓去,同時施展出一個小型的結界,防止易域草能量的外洩。
風憐兒強忍著冰火兩重的煎熬,愣是沒有吭聲,豆大的汗珠從其臉頰上滑落,看的牧天有些於心不忍。
在寒氣的逼迫下,易域草緩緩化作精純的能量流入風憐兒體內,這股能量至剛至烈,將她剛被蟲子續接好的經脈輕易的沖斷。
雪白的肌膚上泛出點點紅暈,即便隔著絕域棺,牧天也能感覺到那股能量的熾熱,而她的全身也自然而然的溼透,完美玲瓏的曲線暴露在牧天的眼前。
與牧天眼中的那麼躁紅不同,活了數百年的林森對於這些直接無視。然而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不自然之色,這是因為火系能量太猛,而且雖然火、木並非天生相剋,但狂暴的毀滅之火和勃勃的生之力相遇難免要起衝突。
“前輩,我應該怎麼做?”牧天焦急的道;看著強忍劇痛的風憐兒,他倒是很希望這份兒罪寧願他自己受。
“護住她的心脈免受其害,餘下的交予老夫吧。至於易域草的能量,會自動的修復她被沖斷的經脈,重塑為火系體質。”
牧天點了點頭,手掌翻動間形成一個結界,將風憐兒的心脈牢牢護住,凡是衝擊過來的能量,全被排斥在外。有了這層結界,也讓她頓感好受了些許。
林森指尖的五道綠光,生出一股拉扯之力,硬生生的將餘下的經脈移位,這種堪比扒皮抽筋的痛楚,使得風憐兒禁不住呻吟出聲,臉色忽然變得極為煞白。
看到這一幕,情兒差點驚撥出聲,雙目含淚的她一頭扎進羅剎女的懷中,不忍再看。當初她從禁域出來,再次見到幾年未曾相見的姐姐,看著她每天忍受著相思之苦,還不忘強顏歡笑的安慰自己和月神,最終貞烈的殉情。
這一切都在她還未成熟的心智中,留下濃濃的一筆,讓她懂得了什麼是忠貞不渝的愛,什麼是堅持。然而想起姐姐這些年的經歷,讓她不勝唏噓,本應和她一樣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無憂生活,但現實卻又不給她選擇的機會,命運卻如此多舛。
“有牧天哥哥在,姐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月神也走過來安慰,聲音異常的堅定,她對牧天可謂是無條件的信任。
忽然間,風憐兒身上光華大作,赤紅和青綠光芒相間,整個人看上去彷彿變成了一個能量體。
牧天加大了結界之力,不受光芒能量的影響,牢牢的護住她的心脈不受絲毫的衝擊。
光芒倏忽間流動了起來,林森的手掌也隨之翻動,不讓那些赤紅之光進入青綠之中。
改造正式開始,風憐兒似乎已經麻木,任由各種能量在體內搶佔著地盤,愣是沒有出聲,有此可見她的心智是何等的堅韌。
隨著時間的流過,光芒也漸漸黯淡了下來。不一會兒,光芒全部隱去,林森向著牧天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撤回。
“好了,經脈重塑完成,後面的就是溫養的過程,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