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原體真身也不能抵擋美女近乎報復的一抓,哼哼嘰嘰時心中有了決斷,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時,絕對不能以身試法,這不是純粹的找虐麼?
“交待完畢,情兒我們走。”到底還是月神跟牧天相處日久,更不想留在這裡發窘,拉起情兒轉身就跑。
目送兩女離去,牧天心中那叫一個不爽,也有點後悔,若是知道她們就是這樣“交待,負責”的,說什麼也得多抱一會兒,最起碼不能白白吃虧。
回味無窮的摸了摸兩頰,那裡似乎還有餘溫殘香留在上面。心中卻有想起了風憐兒,自己在這裡打情罵俏,柔情蜜意,她又身在何處?是不是在翹首期待著呢?
兩女為他帶來的短暫lang漫頃刻間消失不見,帶著嘆息和思念也離開了這裡。
在經過這次的打擊之後,情兒的態度明顯有了轉變,愈發的認真起來。整個人雖然還像風一般無跡可尋,動不動就會有匪夷所思的想法,但這些卻是牧天喜聞樂見的,只要她不會忘記域者的那條鐵則,隨她怎麼折騰都行。
那次曖昧之後,兩女與他的距離刻意的疏遠了,而她們之間的感情卻愈發的堅實。對牧天態度的轉變顯然是情兒的意思,小姑娘情竇初開,就遭遇到這麼一個大灰狼般的“怪哥哥”,她還沒做好準備呢。
按照牧天制定的計劃,隨著彼此之間更深度的瞭解,信任感也緩緩建立起來,配合也愈來愈嫻熟。
期間老瘋子來過幾次,每一次來都能感到他的小乖乖情兒身上那潛移默化般的變化,心中不禁為自己的決定感到自豪。而且在情兒的強烈要求下,他被迫成為五人的陪練。
初始時只是抱著不讓他們失望,打發了事的心態,但真正到了戰場上時,他卻發現自己錯了。
這五個小傢伙,無論是誰,連情兒也不例外,對他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根本就不怕一個不慎要了他的老命,五人不動則已,動則必是以命搏命的狠厲。進攻時雖有破綻,但卻很好的被其他人彌補,快到連他都無法做出回應,想要將他們各個擊破,無疑有些難辦。
老瘋子愈打愈是心驚,在他們凌厲的攻勢下,若是他不動用空間之力,也就只能被動防禦,無法主動進攻。若是讓別人知道,他這個成名百年的大聖者,居然被五個小輩逼的毫無還手之力的話,不知會不會笑破肚子,同樣還要驚掉下巴。
不過他震驚之餘,更多的卻是欣慰,他們這組的實力,應該可以能夠在禁域中自保了。
五人中牧天是毫無懸念的大腦,他那層出不窮的域技,詭異莫測的身法速度,對危險的敏銳嗅覺,對手缺點的窺探無疑,讓他在戰場中起到決定勝敗的關鍵作用。但主攻的卻不是他,而是月神,這個小姑娘雖然沒有牧天那種速度,但也不慢,比情兒都猶有過之,而且她進入戰場彷彿脫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出手如電,狠辣無情。
刑難主防,他的獸神戰甲連老瘋子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攻擊落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能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典型的肉盾。
月獨和情兒在兩翼策動,月獨的主要職責就是擾敵,伺機而動,情兒則是時刻準備著風族那令人心悸的威力霸道的域技,隨時可以轟向對手。
這才是他們相處不久後取得的成績,若是任由他們這般成長,而隨著實力的提升,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老瘋子很是期待。
在這樣“切磋”一次之後,老瘋子每次來都要嘗試一番,臨走時給他們提出一些中肯的意見,以他的眼光和閱歷,對五人的幫助可以巨大。
而也如老瘋子當初所言那般,跟牧天有過節的幾族並沒有前來尋仇,這讓他們可以全心的備戰。
時間,悄然而逝。三個月的等待期,飄然過去。禁域之行,終於來臨。
這天,牧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