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鎮郊外,雜草叢生,這裡人煙稀少,只有幾塊荒地上稀稀疏疏的幾株農作物還能證明有人類勞作的痕跡。
翻過一座小土丘之後,一個廢棄廠房出現在視野裡,可能是某個老闆投資失敗之後的遺留物。
廠房內部昏暗不堪,僅有的幾扇窗戶被厚厚的塵土和鏽跡斑斑的鐵柵欄遮蔽,僅能透進微弱的光線。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潮溼、黴爛的氣味,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噁心。牆壁上滿是斑駁的油漆和歲月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裸露的紅磚。角落裡堆滿了廢棄物和破舊的機器,它們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在這片死寂的空間中,偶爾可以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可能是風吹過破舊的窗戶發出的呻吟,或者是某個角落裡隱藏的生物在竊竊私語。這些聲音給整個廢棄廠房增添了一種神秘和不安的氛圍。
當付冬梅進入這個昏暗廢棄的廠房時,她感到一種壓抑和不安。她的每一步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中迴盪,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能吸入更多的塵土和黴味。付冬梅不自覺地加快呼吸和心跳,玉手緊緊捂住口鼻。
小五小六一左一右伴隨著付冬梅在廠房裡艱難前進。
“冬梅姐,狗哥都說了,不讓您過來,您非要過來遭罪,這是何苦呢”
小五伸手拉住差點絆倒的付冬梅說道。
“人在哪”付冬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後開口問道。
“就在前面”小六看著付冬梅說道。
“走吧”穩住身形之後,付冬梅再次抬腳往前。
再往前走了大概五十米之後,付冬梅便看見幾盞昏暗的照明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勉強照亮周圍。牆壁上的油漆已經斑駁脫落,露出了裡面斑駁的石灰牆面。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鐵鏽和塵土的混合氣味,讓人感到沉悶和壓抑。
黃狗坐在一根搖搖欲墜的凳上抽著煙,其身後站著兩個五大三粗手持棍棒的男人,在黃狗身側站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年輕男子,黃狗對面一個被麻繩綁住雙手的男子,衣衫破爛,肉眼可見的傷痕遍佈全身,嘴裡留著鮮血,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似是聽見腳步聲,黃狗轉過頭,藉著昏暗的燈光看清楚來人的時候,黃狗站起身。
“冬梅姐,你怎麼來了,這裡環境太差了”
黃狗露出笑容喊道。
儘管付冬梅比黃狗進公司晚,可是公司裡面所有人都知道,付冬梅就是高寒的代言人,而且付冬梅所展現的實力,也讓他們信服。
除了黃狗和小五小六之外,在場的人,包括地上的人都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漂亮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要知道一個女人能讓狗爺卑躬屈膝,可見一斑。
“他們是誰”付冬梅看著瑟瑟發抖的男子和跪在地上的男子說道。
“哦,這個就是自稱我們公司高管的人”黃狗說著便來到那名男子身旁,拍著男子的腦袋繼續說道。
“劉三兒,你不是高管嗎,看看”黃狗指著付冬梅。
“這人你不認識啊,冬梅姐你不認識啊!你裝高管”
“啪”
越說越氣,黃狗一巴掌扇在劉三兒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狗爺,我不敢了,對不起,冬梅姐,對…對不起”
名叫劉三兒的男子,嚇得癱軟在地。
“沒出息的玩意兒,當時被人忽悠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嗎!”
黃狗踢了地上的劉三兒一腳。
“對了,冬梅姐,這個人”黃又指著捆住雙手,此時已經癱軟在地的男子說道。
“他就是劉三兒這件事情背後的謀劃者,這小子挺能跑的,一路追到這才算逮住他,就是嘴硬,一直問不出背後的老闆是誰”
黃狗朝著地上的男子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