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在夢中,他和謝嫣然結婚了,但就在洞房花燭之夜時,新娘卻突然變成了付冬梅!正當高寒與眼前人纏綿之際,謝嫣然竟身披一襲鮮豔欲滴的紅色婚紗,怒氣衝衝地破門而入,並怒斥高寒他倆是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高寒心急如焚,試圖開口解釋,可無論如何努力都發不出聲音來。
\"呼……\"
高寒猛地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心跳急速加快,大口喘著粗氣,後背早已被驚出的冷汗溼透。
\"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一道溫柔關切的聲音傳入高寒耳中。緊接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付冬梅走到了高寒面前。
\"冬梅,你一直都在這裡嗎?\" 高寒一邊揉著仍有些昏沉的腦袋,一邊問道。
\"嗯!給,這是剛泡好沒多久的濃茶,可以幫你解酒。\" 付冬梅輕聲回答道,然後將放在櫃子上的茶杯遞給高寒。
\"謝謝......\" 高寒感激地接過茶杯,仰頭便是好幾大口。說實在的,此刻的他確實感到口渴難耐。
喝完茶後,高寒緩緩放下杯子,與付冬梅四目相對。一時間,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咳咳......那個......現在幾點鐘啦?\"高寒終於忍受不住這令人尷尬的沉默氛圍,首先開了口,語氣有些遲疑地問道。
\"快六點了呢,客人們基本都已經離開了。\"付冬梅的回答顯得十分平靜和自然,彷彿中午發生的那一幕從未存在過一般。
高寒一邊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邊喃喃自語道:\"居然一下子睡了這麼久……\"
接著,他轉頭看向付冬梅,說:\"給牛三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接我們。車子就停在村口就好,不用開進村裡來。我去稍微洗漱整理一下。\"
高寒心想,既然對方作為一個女孩子都如此坦然,毫不介意中午的事情,那自己一個大男人又何必在此事上過於糾結呢?
\"好的。\"付冬梅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邁步走出屋子。望著高寒似乎並未將中午的事放在心上,付冬梅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她可不想表白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這麼快又要走了”母親梁中梅站在院子裡,看著自己兒子不捨的說道。
“媽,又不是多遠,我隨時都可以回來的,再說了,現在學校事情多,而且冬梅也要上班”高寒拉著梁中梅的手安慰道。
“自從過完年,這都四個月了,我才見到你一面,又要走了”梁中梅拉著高寒的手,說話間都已經帶著哭腔了。
“哎呀,好了,別婆婆媽媽的”高大海把梁中梅往身後一拉。
“好男兒志在四方,你還想一輩子把你兒子拴在褲腰帶啊”高大海看著自己的妻子說道。
“去吧,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冬梅”高大海又看著高寒說道。
“我知道了,爸”高寒望著高大海說道。
“爸媽,付叔叔,王嬸兒,我們走了”高寒看著幾人說道。
付冬梅爸爸看著兩人,欣慰的點頭。
“冬梅,少和你那個老闆接觸,不是好人”王嬸兒叮囑道。
“……”付冬梅無語了。
“知道嗎!”見付冬梅不說話,王嬸兒聲音陡然提高。
“知道了”付冬梅無奈的應付道,要是媽媽知道眼前這個高寒才是自己的老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看著高寒二人離開的背影,高大海眼中浮現出濃濃的不捨。
高寒和付冬梅兩人來到村口時,牛三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寒哥,冬梅姐!\" 一見到高寒二人,牛三趕忙下車並主動開啟車門迎接他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