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似乎敏感的神經似乎察覺了什麼,說話的口氣不由提高了幾個分貝。
錢多多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連忙話鋒一轉略帶難處的沉聲道:“沒,我以為你知道了呢,是這樣的,那個方獄昨天晚上在警局了襲警了,所以現在有點麻煩!”
“他襲警了?”電話那邊的黃善美也是怔了一下,不過還是斬釘截鐵的冷聲道:“我不管有多麻煩,我給你兩天時間,後天晚上見不到獄,後果你比我清楚!”
“恩,行行!”錢多多也不是一個不知道好歹的人,聽到有兩天的寬限時間,連忙應諾沒問題。
結束通話電話後的他陷入了一段沉思,時間只有兩天,一方面祈求方獄不要有生命問題,一方面現在他身受重傷,一定在醫院,我一定要在那兩個女人聯絡黃善美之前找到他。
做了決定後轉身走進屋內,環視了一圈屋內的所有人,沉聲道:“把他們都給我叫醒,你們所有分成十個小組,在a市的所有醫院查詢方獄,找到他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找到他之後要客客氣氣的,誰給我捅了什麼亂子,我讓他第一個捲鋪蓋走人!立即行動!”
“是!”所有的人從錢多多的話語之中也看出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敬了一個禮,快的分散開來,趙也是板著臉忙了起來,對於錢多多,他沒有絲毫感情,現在最多也是想借他上位罷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畫皮風鈴】………
兩天之後的早晨,a市的一個鄉村瀰漫在大霧之中,雞鳴狗叫之聲不時的從各個住戶內傳出,泥濘的土路散著泥土的芳香,農村周邊的田地裡早早就有赤著腳忙農活的莊稼人。
臨近路邊的一間平房內,一個男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四肢都被夾上了兩塊長長的木塊,就連頭部兩邊都被一條紗布託著下巴固定了起來,臉部的線條剛毅無比,不過卻有一種的病態蒼白,看上去毫無血色,看上去如同是一個木頭人一般。
“咳咳!”男子突然出一聲劇烈的咳嗽,隨著咳嗽聲,男子也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深黑色的雙眸如同能洞悉這個世界的醜陋,流閃著凌厲的光芒。
“咳咳!”又是輕聲咳嗽了兩聲,男子試圖動彈身體,但是卻現連扭頭和說話都做不到,只能瞪著眼睛看著頭頂上那滿是蜘蛛網的屋頂。
我還沒死,這是在哪?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兩天前被畫皮和風鈴救走的方獄,感受著全身像是固定了起來,他心裡苦笑了一聲,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但是僅能看到的也就是屋頂和兩邊的幾張木製桌子,仔細回想了下在警局昏睡過去前的畫面,那兩個身影是誰?
正在他思索之間聽見不遠處傳來幾聲嬌笑,當即又閉上了雙眼。
踏進院子內的畫皮下身穿著一件滿是黃花的布裙,上身一件農家人自己縫製的緊身布衣,簡單的裝扮卻將她妙曼的身姿完美的勾畫了出來凹凸分明,活脫脫一個純淨的阿里山姑娘,玉臂挽著一籃子野菜,看著風鈴擔憂的問道:“風鈴姐,你說他會不會醒不過來了?”
風鈴和她的裝扮大同小異,只不過那件緊身布衣在她的身上穿起來就顯得有些不合身了,高挺的胸脯險些將那布衣上圍撐的似乎要爆裂開來,估計黃善美都有一比,不過臉上依舊帶著一塊黑色的面紗。
手裡提著一簍子草藥,嬌瞪了一眼畫皮,沒好氣的說道:“真受不了,一路上問了幾百遍了,劉大叔不是說這兩天就會醒嗎?他雖然是個赤腳醫生,可是這麼多年,他保證過的話,那一句落空了?”
“也是!”畫皮臉色紅了紅,接過風鈴遞過來的草藥簍,分別放好在門口的陰涼處,兩人才談笑著轉身走進屋內。
走進屋內的風鈴深吸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美眸之中滿是陶醉,“幾年沒回來,這裡的空氣還是這麼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