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二小姐,她父親跟我父親是同僚。”他說,然後又用力吸菸。
戚暢看著他的表情突然低了頭,不由的就笑出聲:要聯姻?
“可能是。”他說,然後又用力抽菸。
戚暢不由的多看他幾眼,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拿起旁邊的煙盒開啟,也給自己拿了一根點上。
最煩惱的時候,貌似也只有這種東西能暫時的麻醉自己的心臟。
每個人在每個年歲的時候都會有那麼一些痛苦折磨的事情發生,似乎,人就不能快快樂樂一輩子。
她用力的抽著煙,一根接一根,他也是。
後來倆人都沒說話,只是覺得,現在發生的這些不靠譜的事情,讓人難過的哽咽。
戚暢回到家的時候他還在沙發裡,她換了鞋子走過去,杏眸裡已經沒有多少精神。
“怎麼還不睡?”已經快要十二點。
“你們一起回來。”他說了一聲。
戚暢一怔,隨即明白過來。
“哦,我們一起在餐廳吃了晚餐,後來聊著聊著就晚了,——我們住一個小區一起回來不是很正常?”
他只是在抽菸,也是很用力的,然後在緩緩地吐出一圈圈的煙霧,眯著的眼裡卻是掩飾不住的銳利,野性。
“有點累,我去洗洗睡了。”
“戚暢,我以為我們已經和好了?”他低著頭也不看她,只是冷冷地說。
“我們不是一直很好嗎?”戚暢說。
其實她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心裡很難受,但是當她回過頭看著他的時候,一下子就說出那樣的話。
戚暢有種罪惡感,覺得自己傷了他。
但是又想,能傷的了他的人恐怕還沒生出來吧?
她有什麼能力讓他受傷。
“我上去了。”她說,然後轉身往樓上走去。
房間裡安靜的能聽到她走路的聲音,如果不是他突然追上去。
樓梯上他抓住她,戚暢緊張的轉頭,然後頭一陣暈,人已經被扛起來。
主臥被用力關上,然後冰冷的門後,他摁著她柔若無骨的小身板一頓狂吻,顧不得呼吸的紊亂,也顧不得衣衫的不整。
他粗魯的讓她想要抽他,卻手都伸不出去就被他緊緊地攥著。
“傅赫——”
“傅赫是你叫的?叫老公。”
“叫你個大頭鬼,不許往下親。”她大叫,兩隻手被他摁在門板,像是被釘住了一動不能動,他的唇瓣順著她的肌膚往下那麼自如。
明明一米*的大高個,卻可以收放自如的感覺。
她竟然開心不起來,因為自己這樣的姿勢真的很難受,襯衣都被他撕開了,並且撕開的聲音還挺大。
“叫聲老公聽聽,嗯?”他突然起身,貼著她柔軟的胸脯邪魅的哄著她。
“滾。”她只送他一個字。
“滾床單?好,我們先到床上。”他說著直接蹲下去抱住她的一雙腿將她扛在肩上然後再一個過肩摔,她被摔在床上。
那張她好幾天沒再睡過的床上。
她突然不煩躁了,反而看著他撲上來的架勢突然忍不住笑了,即使眼眶燙的紅了起來,但是她竟然笑了一聲:流氓,滾開。
“滾開哪裡?今晚我只在這張床上滾,並且,要跟你滾來滾去。”
“還要不要臉了?”
“那我就做了你。”
“好吧好吧,你要臉你要臉。”
傅總一邊脫衣服一邊洩恨的表情看著她,雙腿壓著她的膝蓋都要斷了也不起開。
“叫聲老公給我聽聽,說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脫掉礙事的外套,他傾身湊到她面前,一隻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