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說我這兒……”
這位妹子像是被開啟了話匣子一樣,blabla說個不停。我臉上的笑容維持得越來越僵硬。正當我拼命想著找理由拒絕的時候,一直站在我身後的重淵突然一個健步擋在了我面前。
女子大喜,當即趕快踮著腳尖,企圖看清楚重淵胸前的兩顆小草莓。然而很失望地發現被我擋的嚴嚴實實。
重淵一副極盡冷淡的模樣:“怕是不合適吧?剛才聽這位姑娘的意思,該是一會兒還有人要來吧?我們畢竟與姑娘素不相識,不便打擾,告辭。”
說著,連句再見都沒說,重淵扯著我的胳膊就衝遠了。
就連走的時候,都把我當成盾牌牢牢擋在他身前。
“師兄你不至於這麼怕她吧?”我看著重淵難得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有點想笑。
“你懂什麼,剛才那女子的言下之意,今日定是有人與她相約,行那……苟且……之事。你我呆在那裡,豈不是……”
“哦,偷情啊,我懂的。”我恍然大悟臉,理解地點頭,“師兄你真體貼,我們確實不能壞人好事啊。”
重淵一臉複雜地看著我,他動了動嘴唇:“我不是……”
“啊?”懵逼臉。
“……沒什麼。”
走出去的時候,重淵順手從旁邊架子上扯了一件衣服穿到了身上。
“……師兄,我們修道之人,這樣偷人家的衣服不好吧?”我小聲說。
“緊急之下無法顧及小節,他日必定十倍相償。”
“可是……她說了晚上要會情郎的,這說不定是人家情郎的衣服……”
重淵沉默了一下,然後用比剛才快得多的速度脫衣服,鐵青著臉避之不及地丟回了架子上。
我們就這樣一路尷尬沉默著重新找到了一戶人家,說明來龍去脈之後,重淵終於重新有了衣服穿。
“你問流光城啊?距這裡可是很遠啊。”銜著旱菸的老人說道,“上一次聽到這個地方還是在我年輕的時候……”
長期混跡在師父那種老頭身邊,深知道這種老人一旦沉浸到自己神一樣的少年的當年中就一發不可收拾,我趕快打斷了他的話:“那個,從這裡要怎麼快點趕到那裡?我們真的有急事。”
“快不得,快不得喲。”老人搖頭道,“沒什麼快的路,只能一點一點慢慢趕喲……”
我和重淵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最後也只能耐下性子聽老人家嘮叨起來。
最後老人家很好心地給我們提供了過夜的地方。重淵走進屋子的時候,我習慣性跟了進去,坐在桌子旁邊很大爺的看著他鋪床。然而直到重淵鋪好床站在那裡有些尷尬地看著我,我才意識到有什麼東西再也不一樣了。
他不是我的邪影紅燒肉,而是那個高嶺之花一樣的大師兄。再也不會有那個木訥訥的傢伙跟在我後面,給我鋪床疊衣服洗肚兜了。
——意識到這點的我非常悲傷地走出了屋子,到給我安排的房間睡了下去。
之前在西岐村借宿的那一夜經歷給我造成的陰影太慘烈,以至於在這種陌生地方借宿的時候總有點失眠。加上外掛不在旁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很久,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誰?”我有點慌地問道。
“是我,重淵。”師兄的聲音隔著門響起來。
“……”我迅速爬下床,甚至來不及穿鞋就光腳衝到了門口。我氣喘吁吁拉開門,大喊道:“怎麼了?難道有敵人?”
重淵本來是低頭看著地面的,當他看到我光著腳踩在地上的模樣,臉上騰地冒出兩團紅暈,他尷尬地別過頭去:“不是……只是我想起了這應龍村是什麼地方。”
“來來來坐坐坐。”我迫不及待拖他進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