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那就白開水。”
趁著Lane在燒水的空當,尹雪涯開了口:“Molly的真實身份不是醫生,而是倫敦西區黑幫西斯的頭目,西斯這幾年火併了西倫敦的幾個小黑幫,勢力壯大了不少,他們的主營業務是毒品和地下賭博,殺人不眨眼,她如果不想見你們,就算你們把倫敦翻一遍也不可能找到她。”
Lane端著開水走過來:“wow,吳怎麼會認識這麼厲害的角色?”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吳安泰販賣過大麻,大麻就是從西斯的下線那裡拿來的,而且Molly不是一開始就是西斯的頭目的,她是女承父業,Molly在加入西斯前,在我們學校醫學院唸書,曾經救過吳安泰一命,之後的兩三年裡她和吳安泰的關係很不錯,上一次Lane找醫生,她是順水推舟做了個人情。”
我吹了吹水杯裡冒出來的白氣,一時間消化不了這麼多的資訊。
Molly的事情講完了,尹雪涯轉頭看著我:“你找Molly幹什麼?”
“沒事兒,我就是想當面跟她說一聲吳安泰死了,我老覺得他們倆的交情很深,吳安泰就這麼走了,應該當面跟人家說一聲兒。”
“她訊息比你靈通,興許她早就知道了。”
“那也是、、、、、、、、。”
Lane快要吃午飯的時候走了,隨行秘書和七八個高層開完會,也開車出去找吃的,家裡又剩下我和尹雪涯兩個人,已經到了午飯的點兒,尹雪涯帶上圍裙,把冰箱裡所有的蔬菜瓜果翻出來,問我想吃什麼。
我捂著嘴,忍住孕吐,接過尹雪涯手裡的鍋鏟,開始做清蒸鱸魚。
尹雪涯見我又要親自動手,急忙過來搶活兒:“你休息吧,我來做。”
“你會嗎?”
“不會,但是可以你說我做。”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尹雪涯見我不肯讓步,只好退到一邊兒剝蔥切薑絲。
“你要真想弄清楚吳凱風在吳安泰的死這件事兒上到底要承擔多大的責任,我建議你先查清楚吳凱風這麼做的目的,溯本逐源,說不定就離真相不遠了。”
尹雪涯這話說的倒蠻合情理的,我贊同的點頭:“嗯,你說的沒錯,我是該先弄清楚吳凱風的目的。”
說到目的,我停下刀,看看尹雪涯:“你呢?你苦心孤詣的在我身邊兒扮暖男扮了這麼些天了,你的目的是什麼?”
尹雪涯伸手從我頭頂的碗櫃裡拿了兩個小碟子出來:“你能跟別的姑娘似的,想的簡單點兒嗎?”
“不能,你不是簡單的人,我不敢往簡單裡想。”
尹雪涯呵呵笑了兩聲:“好吧,我勉強湊幾個理由給你,一,於情,不管我和吳安泰之間發生過多少事兒,我和吳安泰還是兄弟,你是他的女朋友,而且還懷了他的孩子,我不能不管,二、於理,天天果汁落魄成今天這樣子,我多少有責任,我不能不管,三、於利,我前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杯裝咖啡是你和吳安泰的作品,既然拿不到杯裝咖啡的經營權,不如好好在你身上投投資,將來你肯定還能做出更有市場競爭力的產品來。”
“嗯,理由很充分,可你還是沒有回到我的問題,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幾個理由我覺得完全可以解釋我的目的啊。”
我放下菜刀,就著圍裙擦擦滿是魚腥味兒的手:“如果尹先生看得起我的智商,不如,讓我來猜一下你的目的吧。”
尹雪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好啊,你說吧。”
“你做了這麼多,一方面無非就是想在大眾眼裡樹立自己有情有義的光輝形象,提升投資者的信心穩定股價,就像當初你娶徐一諾一樣讓大家相信你是個專注的好男人;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