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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幾分鐘後,室內外的燈光全部熄滅,外面的人顯然已經離開了。黑川溫柔地托起石景的臀部,趁他還沒回神的時候將自己的慾望一舉攻入他的體內,成功地換來石景的激烈反應。
“呀啊……”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的石景本能地大叫出聲,睜大了眼睛卻只看見一片漆黑。
原來他們真的如此幸運,老天眷顧般躲過了殘酷的曝光危機。可石景萬萬也沒想到之前的全部努力竟然就這樣被自己一時的失神發呆給抵消了!還是讓黑川得逞了,即使他的身體也在等待這結合的一刻,可這樣情景,這樣的方式,無論如何都令人覺得非常非常非常的不甘心!
該怎麼辦呢?不能讓黑川覺得自己是需要他的,不能讓他覺得自己是容易得手的,不能讓他對自己產生擁有感……人類對於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很自然就不懂得珍惜,所以這一次,他不能再重蹈覆轍。腦海裡翻轉過千百種想法,隨即被黑川狂野的佔有與律動攻陷了最後的神志……
或許因為等待太漫長,或許因為渴求太強烈,或許因為不安太氾濫,發狂得令人難以想象的激情糾纏,像野火一般以燎原之姿態迅速蔓延,燒了魂,成了災。
在石景被一片絢爛光彩佔滿之後的剩餘意識裡,覺得自己就好像變成了一片單薄的綠色落葉,漂流在熾熱的泉水裡,翻湧的花朵般的高溫泡沫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淹沒,再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推出水面……就這樣反反覆覆,浮浮沉沉。連時間都變成無法計算的生命單位;連空間也交錯了記憶;就連夢想,也變得模糊了。
“我說過……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要你,對別人笑……不要聽你,對別人,說那種話……彰吾……彰吾……我的彰吾……”黑川的情緒非常激動,混雜著劇烈喘息的霸道情話纏繞在石景的耳邊,令他臉上的神情更加迷亂了。
到底自己今天對衫澤說了什麼話?竟然讓黑川突然變得如此不可理喻?竟然讓一向把工作和生活劃分得異常清晰的黑川智變得如此混亂?最後的意識裡,石景只能像個單細胞動物一般,順著對方的語意尋思著熱情的來源。
“不要……啊啊……啊……”黑川的進攻越來越劇烈,石景連喘氣息的節奏都亂成無序的零散碎片,幾乎失去控制。再也抑止不了的呻吟聲流瀉出來,迴盪在黑川的耳邊,令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激烈燃燒的情焰越來越失控了。
“為、什麼……到底……為什……呀啊……”石景想問的問題根本來不及問出口,僅僅是最簡單換氣都令他覺得困難不已。手心早已被汗水溼透,緊緊抓著將頭顱埋在自己胸前的黑川的頭髮,任對方以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角度撐開他的雙腿,讓彼此結合得更加深入更加狂野。
狂亂的快感淹沒了所有的心情,讓人只能隨著那飄忽於天堂與雲端之間的激盪情懷不斷地沉淪再沉淪。迷亂了心,迷亂了情,迷亂了天地間所有的顏色與聲音。
直到黑川突然停止動作之前,石景幾乎以為自己會溺死在這前所未有的激情糾纏中。可對方突然靜止的行為卻只令他覺得更加生不如死,彷彿剛才立刻就能得到的渴望之物被人以一種極端殘忍的方式剝奪去了一般。
“不要……”石景忍不住開始抽泣,顫抖的身體滿漲的情潮難以自持,溫柔的抗議聲虛幻飄忽,“不要停……”
可黑川不但沒有尊重他的意見,甚至將自己自他的體內撤出了一大半,引起石景極度不滿的悶哼聲。如果此刻有燈光,黑川一定會為他臉上迷離含怨的神情感到極大的滿足感和征服感。對此,石景不得不讓自己感到掩耳盜鈴般的慶幸。
“今天,對衫澤說的那句話,再對我說一次……”儘管黑川努力控制著聲音,但壓抑的不穩的喘息節律還是畢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