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萱難受的樣子,倒也不忍心再說下去了,便住了口。
“謝謝殿下惦記,說不準殿下這麼帶我去吹一下風,便會沒事兒了呢。”林萱笑了笑,倒是開起了玩笑。她明明聽到好感增加了5點的聲音,果然,偶爾嬌弱的女子更能讓人憐惜。
“你呀。哪有這般神奇的事。”黎玄奎聽她這樣說,有些無奈,扶著她道:“走吧。”
林萱便被黎玄奎領下了馬車,宮人早已在一邊的樹下鋪了張小榻,放了些採買的水果。他們兩人坐下,看著遠處湛藍的蒼穹,蔥蘢的山色,成群的飛鳥,路邊芬芳的野花,還真別有一番野趣。
不知是那天吹風的效果,還是林萱過了暈車期,反正她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身體好轉了之後,整個人慢慢恢復了精神,她又恢復了往常那般充沛的精力。沒事時就去纏著黎玄奎,賴在他的車架中,不是看書就是聊天。要麼就慫恿著黎玄奎去騎馬,順便帶著自己。反正只要她在,黎玄奎便覺得永遠安靜不下來。
這般晃晃悠悠的,時間已過去了兩個月,此時的他們,離靖國的國都已經很近了。而黎玄奎對林萱的好感度已經上升到了70點,只是越到後面,似乎越難上升,做了一切日常的小事,他的好感度都只停在這裡,並沒有再上升。
林萱心下有些著急,不僅是因為好感度,更因為到了皇城,便會出現女主了。近幾日來,她越發的坐立不安,很是焦躁,就連黎玄奎都感覺到了。但是每每問她,她又只是笑笑,掩飾性的說沒什麼事。
這日黎玄奎他們的車隊終是到了國都軒城,靖國國君派了大臣前來迎接,自己則在宮中設宴等待。一系列繁瑣的行禮拜見之後,他們終是坐到了洗塵宴席上。
宴會中央,歌姬伶人咿咿呀呀的唱著,席間大臣各自攀談,黎玄奎與靖國國君你來我往的說著話,一片歡聲笑語,氣氛熱鬧非常。林萱無聊的打量著這些,維持著面上的端莊,心下卻是有些不耐了。
織錦給她夾了些菜,她挑著吃了些,看著旁邊的酒壺,來了幾分興趣,示意織錦給她倒一杯。見她執意要喝,織錦也只倒了半杯,害怕她喝醉。
這酒聞著很是清香,林萱嚐了嚐,入口綿柔,倒是不錯。連著喝了兩個半杯,織錦便不肯幫她倒了。她自己也感覺這酒有些後勁,也就不喝了,不過倒是轉過頭問了靖國國君這是什麼酒。
靖國國君是個爽朗之人,雖上了年紀,但是氣勢風度依然上佳。他道:“這是朕那調皮的女兒想出來的方法釀製而成的,說是採集許多花露,有美容養顏之效。這難登大雅之堂的東西拿出來待客,實在是怠慢了。”話雖帶著貶低,但是這語氣神態間卻帶著自豪,可見這公主倒是很受寵,應該便是女主吧。
林萱聽了這話,笑了笑讚道:“看來公主殿下必定是位蕙質蘭心的人兒,可不像我這般笨手笨腳的,什麼都不會。殿下你說是吧?”說著,還轉頭問了黎玄奎一句。
靖國國君哈哈一笑,看樣子很是高興林萱的說法,“太子妃何必如此自謙,你也是極好的。看你們那夫婦二人這般恩愛,可見太子妃也必定有過人之處,不然太子殿下怎的如此喜愛你,時時刻刻帶著不離身。哈哈哈……”
林萱被打趣了一番,嗔怒的隱晦瞪了太子一眼,羞紅著臉低下頭不說話了。靖國國君見了,笑得更是開懷。一時上下笑意一片,其樂融融。
宴會進行到後半段,該說該談的都差不多了,這時靖國國君才想起新釀的一種酒,命人送了上來,說是特意讓客人來嚐嚐。黎玄奎大方應了,林萱卻是咯噔一下,提起心來。
這酒是收集了許多藥材,經過特殊的方法泡製而成的,對一般人來說,有強身健體之效。然而這酒對於黎玄奎來說,卻是萬萬沾不得的。他現在本身就是半妖之身,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