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瘋了,她現在對紀惟言的愛越來越深,特別是近期這段時間,看不見他,她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就連紀惟言的身份,她也忘記了,儼然只把他當做自己的愛人……
車內的趙清染早在剛才就看清了外面的人,發現突然衝在車前的人居然是cisity時,心裡已是萬分複雜。
如今聽到她的這番話,又不知道是什麼感受,看著女人委屈無比的臉,趙清染不由得看了一眼紀惟言。
紀惟言整個過程都是冷著臉的,莫名地讓人戰慄,在聽到女人的叫喊時,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結合現在的情形,趙清染想起之前他接的那個電話,裡面的她,應該就是cisity吧?
森特看著眼前早已不復以往高貴形象的女人,神情更加的冷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處理好,回去也無法向殿下交代了。
雖然cisity是王爵的女兒,但如果影響了殿下日常的生活,那就算是誰也要受到懲罰。
所以森特什麼也沒說,只是衝身後的人淡淡開口了。
“把小姐送回去。”
皇家保鏢聞言就來到了cisity身邊,硬是把她帶上了車。
“柏宜斯,你怎麼能這樣,我是特意來見你的……”
cisity委屈不已,淚水已經盈滿了眼眶,是個男人看了就會心疼,然而車內的紀惟言臉色卻沒有絲毫波瀾。
隨著車子開出去,趙清染忍不住笑著說了一句。
“她那麼想見你,你怎麼都不出去看一眼?”
cisity的舉動簡直是瘋狂,連她都驚訝不已。
紀惟言聞言就瞥了過來,與剛才的冷漠不同,此時他的眼裡已經被熾熱取代了。
“你希望我下去?”
趙清染很自然地出口:“你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就好了,沒必要問我……”
男人慢慢地逼近她,臉上的玩味越來越重。
“不介意?”
他這是故意套自己的話呢?
趙清染鎮定出聲:“那麼一個大美女,傷心得都快哭了,殿下不心疼,我還心疼……”
“口是心非的女人……”
紀惟言重重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她經常這樣?”趙清染正經起來,不禁顰了顰眉。
身邊的男人聞言神情淡然:“她也真是越來越大膽。”
“好了,不說了。”
趙清染見他臉色不對,立刻就伸手抱住了他。
雖然如今知道了cisity是她自己的表妹,但她對cisity這個人一如既往的反感,想起以前她對自己做的那些事,趙清染的心頭就有些沉重。
以前就沒什麼好印象,同樣的,現在也並不會因為這一層親戚關係而改變。
回到宮殿,像往常一樣,趙清染拿好衣服就準備去洗澡,還沒進浴室門,放在門把上的手就被人握住了。
“一起。”
紀惟言低著頭,深邃的眸子看的趙清染有些不自然,雖然已經和他在一起很久了,但每次面對他的目光,她都會無所適從。
“說好了……只是洗澡。”她首先宣告。
男人笑了幾聲,然後低低答了一句:“除了洗澡,還能做什麼?”
紀惟言嘴角勾起:“還是,你期望我做點什麼?”
“還要不要洗了?”
趙清染說完就想把他關在門外。
男人按住她的手,直接擠了進去。
把熱水放好,趙清染看了一眼正勾唇看著自己的男人,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直接就脫去了外面的衣服。
他就是想看她的笑話……她才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