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讓你回欽越身邊……也罷,你先說說。”明帝淺啄一小口茶水,問道。
“戀兒對三位皇子不是很熟悉。”我猶豫道。
“仕遠穩重忠厚,但略欠狠絕;仕遲溫文爾雅,但欠銳利;仕逸恣意狂狷,也就缺了穩重。”
呃……有必要說的這樣清楚嗎?況且你自己都知道的這樣清楚了,到底為什麼還問我啊?
見推不過去了,我只得硬著頭皮回答:“如若皇上要按慣例,那自是傳嫡,也就是說三皇子會成為太子。”我偷偷瞄一眼明帝,他表情無絲毫變化,“若是要傳賢的話,只怕皇上心中已有了人選,戀兒不敢置喙。”
“戀兒說了這些,與沒說有何區別?”
啊?那就是不滿意了?
我苦了一張臉:“皇上,這朝政之事,豈是戀兒一介女子可以隨便評議的?皇上還是饒了戀兒吧。”
再說了,就算我知道些什麼,也不能對你說啊!
“如此,那戀兒就在此小住些日子吧。”
又小住?不會又十天半月的不見人吧?我可是新婚那!!!
上次他是為了以我為挾,派遣十王爺出征,難道這次是逼欽越?何時我這小小女子就起了這樣大的作用呢?
“皇上——欽越……”就知道他說讓我見欽越肯定是哄我的……可,還是要厚著臉皮
“放心,他不會有事。”
大人物說完自己想說的就走了,可我怎麼就不明白他和我說這些有何意義呢?況且,我現在擔心的是欽越身上的蠱毒,並不是他有沒有受罰啊!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有事呢?
我無奈地環顧一下這間曾經被我用來私藏過欽越的密室,有緣原來是可以這樣解釋的。如今,我也被人私藏到這來了。這一次,欽越還能找來嗎?明帝又是怎樣在欽越眼皮底下將我抓來的呢?
實在是有許多問題搞不清楚,欽越……但願這是‘好事多磨’的徵象,不然,我都可以預見我們的將來,會有多麼地“精彩”。
“雪梅……雪梅……你為何不理我?”我正在暗歎自己的新婚生活之精彩,不料,密室外卻傳來這樣的叫喚聲。
“雨荷,我有事忙,我們的事以後再說,可好?”
“不好,你總有事忙……如今來找我,也只是因為我幫得上你。”
我徹底懵了……這、這又是演的哪一齣啊?
冬雪梅和夏雨荷?她們……
“雨荷,你知道,我主子新婚,可主母卻不見了蹤影,主子都快急瘋了……”
欽越,我又讓你擔心了。你說的沒錯,我果然是個累贅,但即使是累贅,我也絕不會離你而去,絕不!
“主子、主子,你心裡只有你主子!那我怎麼辦?”夏雨荷顯然是急地,嗓子都有些啞。
“雨荷,不要無理取鬧。沒有主子,我早就是個餓死的孤魂野鬼,又談何與你一生一世?”
“你……我說不過你,可、可我們……我好想你,你都好多天不見人影了……”
“……”
兩人的說話聲沒了,我卻聽到了越來越重地喘氣聲。
“不行……我,我得走了……”
“你今天既然來找我了,又怎麼可能這樣就走掉?我這沒有你主母的訊息,你便不理我了?休想……”
“……”
我很無奈,我不是故意要偷聽的,但、但——我自己的洞房花燭才過,老天爺又何必再安排這樣一出春戲給我“享受”?
為了讓自己忽略外頭的動靜,我只好想點別的什麼——不能想欽越,想他太刺激了……
呀!上次去萬佛寺碰到冬雪梅風寒——夏雨荷也風寒……這兩個人,在絕豔坊裡就不需要節制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