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陪,孤獨了,有人陪了,又覺得那個人吃飯太沒激情了,搞得自己都沒胃口了。去了夜店,想泡個妞放鬆一下,可一看妞那姿色,要以前看,就是妖嬈多姿,可現在一看,就覺得俗,還俗不可耐,不想泡了。關鍵是跟幾個兄弟打牌,本來對打牌最有激情的,可牌一到手,人就蔫蔫的。其中一個兄弟一看,吐了一個菸圈,不想正眼看他了,直接甩出一句,“怎麼思春了?”
沈淵正魂遊著呢,沒注意聽,等回過神的時候,還茫然不知。
“瞧他德行,肯定思春了。”其他兄弟這麼一看,還真是,都笑起來。
“胡說什麼,不打了不打了。瞧讓你們給擠兌的,我去酒吧喝一杯。”沈淵站起身就要走。瞧這一幫人都在胡說些什麼,他沈淵用的著思春?不就只要勾勾手指就來妞的主麼,犯得著去思春嗎。
去了夜店,沈淵點了烈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美女們看著吧檯上憂鬱的帥哥喝著悶酒,一個個上陣誘惑,可惜帥哥醉翁之意只在酒,壓根不理這些美女的熱情搭訕。沈淵心裡實在是鬱結啊,不知道怎麼紓解才好。這酒一杯一杯進了肚,不過沒把人給喝醉,把他的淚給催下來了。沈淵一下子想明白了,痛哭流涕,他做了什麼孽啊。
沈淵跌跌撞撞地去了停車場,身子是不聽使喚了,但是人還是有腦子的,至少酒後不駕車就知道,直接撥了一個號碼,哥們的,外國的,不過這時候也顧不得是國際長途了。
電話那頭的仁兄正開著會呢,誰知道哪個煞筆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手機在口袋裡不停地震動,趁著老闆不注意,掏出來看一眼,國內兄弟的,直接結束通話,這不是搗亂嗎。沈淵接著打,對方直接關機了。沈淵一陣心傷,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那麼可憐,都到了這地步了,自己兄弟都嫌棄自己了。趴在方向盤上就是嚎啕大哭,壞事做多了要遭報應了。
沈淵哭著哭著就趴方向盤睡著了……後來被手機給驚醒了,摸索著一看手機,兄弟回電話了。按了接聽鍵,對方一陣吼聲就傳過來,“我擦!你*的煞筆!什麼時候不打電話,非要挑那個時候!自己打電話過來!”說完掛了……
沈淵覺得自己頭疼了。顫抖著按著回撥鍵,很快接通了。
“什麼事啊,還打上國際長途了。”
“我可能被豬油蒙了心了。”沈淵思考了一會兒,支支吾吾地開口。
對方顯然一下子沒想明白,愣了幾秒,想著這小子是不是神經病了,就為說這事。可後來一想,不對,這事有戲,“哪塊豬油這麼大塊,把你那麼博愛的心給蒙上了?”
“不大,很小,不知道怎麼蒙的,趁我沒注意就蒙上去了。”
“那你趕緊吞啊,不吞,豬油就要被別人拿去燒菜了。”
“豬油太滑了,吞不了……”
“那你自個兒的事,自己搞定,我還正忙著,沒事別煩我,不就一女人,怎麼就搞不上了。”
“不是,你不懂……”沈淵的話還沒說話,對方掛電話了。沈淵絕望的心,在這冰冷的車廂裡,是要碎了啊。
這姑娘不是一般人啊,怎麼搞?要說為什麼喜歡顏萱,沈淵還真不知道,這姑娘眼睛不夠大,鼻子不夠挺,下巴還不夠尖,妝也不化,穿衣服也不講究,工作的時候肯定是職業裝加3寸高跟,不工作的時候直接就一身休閒裝,怎麼看怎麼不美,可就是看了渾身舒坦,看不著,渾身就不舒坦,被她打被她罵,心裡頭還美滋滋的,這簡直是要了命的犯*。
沈淵突然覺得自己被整個世界孤立了,因為沒人懂他,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懂自己了。要是這姑娘也對他存了那份心思,這事多好辦,可是事實不是啊,這姑娘對他的討厭,那是明擺著的啊。一想到這,沈淵又想拍著方向盤大哭了,怎麼就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