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建議,信不信由你們。去找個看香的。”
“你這是醫院,怎麼說出這種話來呢?”陳振昌氣憤的看著大夫。
那個中年大夫笑呵呵的看著他倆“我也沒說別的啊,你這病人在喪事上發燒,咱們查了又沒有別的問題,你說呢?你會怎麼想?雖然我是個大夫,不應該把你們往那方面引,但是,試試也好啊。也許就管用了呢。對不對?又不損失什麼?”
聽了大夫的話,陳振昌也一時無語了。周寶芬看看他,“咱先回家吧。”
其實,周寶芬信這個大夫的話。從小聽過那麼多鬼怪的事,自己身邊也是有看香看好了的例子,加上元芹暈倒之前一直木木呆呆的,她更加確信了。
張元芹迷迷糊糊的看見前邊娘擰著小腳在慢慢的走,可是自己怎麼追也追不上,急得直喊:“娘,娘,等等我,等等我!”
娘不回頭,繼續慢慢的走著。張元芹跑起來,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眼看就要追上了。她氣喘吁吁的拉著孃的手:“娘啊,你也不等等我。可累死我了。”
娘慢慢的轉身,慢慢的轉身,笑了,那張臉,是陳振昌!
“啊----”
周寶芬正把張元芹放到床上,她打算放好了她就去找那個看香的人。突然張元芹就發出了這一聲。
寶芬嚇了一跳,再看張元芹,她已經睜開了眼睛。
周寶芬下意識的往下蹲了蹲,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害怕。旁邊陳振昌一看,張元芹醒了,高興的喊了一聲:“元芹!”
張元芹眨了眨眼,扭頭看了看家,再看了看身邊的人,裂開嘴笑了:“我還在這裡。”
雖然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但是陳振昌還是很高興。他拉著元芹的手:“你嚇死人了!大夫說你沒事,又讓帶你去看香,這不是瞎胡鬧嘛。幸虧沒去,幸虧沒去。”
“我沒事了,謝謝你。”張元芹說。
聽見元芹說了話,寶芬才探出腦袋,嘿嘿一樂,拍著胸脯:“嚇死我了,元芹,你真是嚇死我了!”
陳振昌摸了摸元芹的腦門,已經不燙了。他突然想起來什麼,從脖子上解下了一個玉的彌勒佛像,鄭重的給她帶上了。張元芹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笑了。
周寶芬看著,忍不住說:“哎,咋回事快說!”
陳振昌這才說“這個佛像是我小時候我媽去五臺山求的,讓主持開過光的。說是能趨吉避凶,我一直戴著。其實我不信這個,看你身體那麼虛,就給你帶吧。也算物盡其用了。”
說完,站起身“我該走了,太晚了。回頭再來看你。”
周寶芬把陳振昌送出了家門,回到屋裡,摸了摸張元芹,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不僅奇怪的說:“元芹,你是怎麼回事啊?突然發燒,說好,一會就又好了。跟裝的似得。你說,你是不是故意嚇唬我呢?”
“寶芬,我沒事了。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躺下睡會吧。”
“好吧,只要你好了就行。可別再這樣了,真是受不了。我這麼膽大心細的人都快讓你給折騰死了。”
說著話,寶芬的眼睛也閉上了。張元芹轉身去看她的時候,她的小呼嚕已經打起來了。
張元芹起身去臥室看了看孩子們,都睡得沉沉的,又幫孩子們掖了掖被子,轉身來到寶芬身邊躺了下來。
夢中的一切,清晰,明瞭。張元芹記得每一個細節。
我回來了,娘走了,從沒出現過的陳振昌出現了。
這一切都說明了什麼?
也許,一切自有定數!不想了,張元芹翻個身也睡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到了王字街,跟著好幾輛大轎子車,一路撒著紙錢,晃晃悠悠的朝清苑祖墳駛去。
早有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