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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驚訝於少年的天分,月夫人心中莫名生出蠢蠢的懌動,竟是恨不得撲入他的懷中,喚上一聲“主人”,渴求憐愛。
她暗自嚇了一跳,心知劉桑給予她的驚訝和欽佩。讓她暫時被壓制在心靈深處的“花痕”提前觸發,若是繼續留在這裡,“花痕”進一步發作,將這少年視作主人,以女奴自居的她。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羞恥的事來。
於是強壓心頭懌動,緩緩起身,隨便找了個理由,飄然離去。夏召舞知道師父比較喜靜,自不會多想什麼,夏縈塵想起自己初次聽聞夫君這番理論時。心頭的震撼,而月夫人素喜玄學,或是要找個無人之處,將這番超出尋常認知的理論思索一番,自也不以為意。
少年卻注意到月夫人臨走時,神態不安,花顏緋紅,心裡犯著嘀咕,想著莫不是她的“花痕”提前發作了吧?
趕緊也找了個藉口,就說要去看看甜甜和翠兒兩個姑娘跑哪去了,也起身離開。
兩人雖是一前一後的離去,夏氏姐妹自然不會懷疑什麼,夏召舞根本就不會把他們兩人想到一塊去,夏縈塵亦是如此,她信不過自己夫君,難道還信不過月夫人不成?無端端的,哪裡會去想那麼多?
劉桑掠出山峽時,夕陽已是落山,天sè卻還不能算是太暗。
來到一片林中,香風忽的一卷,一個女子疾撲而來,跪在他的面前,摟著他的腰,痴痴的喚聲“主人”。
看著月夫人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形象,劉桑不得不歎服於子暈傲控魂之術的威力,難怪抱犢山金霞夫人明明與月姐姐齊名,同樣修到幾近於大宗師的境界,卻被子暈傲殘忍折磨了那麼多年,怎麼也無法逃脫,最後只能以發瘋收場。
左看右看,還好周圍無人,要是被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那真是怎麼也解釋不清。
低頭看著月夫人那痴痴的神情,與渴求憐愛的眼神,心裡湧起一絲歉意,雖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實在不能怪他,但仍然有種做壞事的感覺。寫寫“昨夜星辰昨夜風”,小小的捉弄一下,是因為她心腸太好,再加上反正都已有了那種關係,挑逗一下,讓她臉紅,總感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但趁她花痕發作時欺負她,卻讓他覺得自己和無恥小人沒有什麼分別。
但是,既然都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自然也不能放著她不管。
只好先把她抱了起來,往遠處掠去,這裡離山峽太近,萬一被那些狐族小姑娘看到,一個個嚷著“開始了,要開始了”、“快點啊,快點啊”,那就實在是不好了。
月夫人摟著他的脖子,盡呈妖嬈,她本是一個端端莊莊的女子,做出這般姿態,更顯誘人。
縱到林子深處,心想這裡應該安全了吧?不過還是再往前一點。
正要往前,忽的,心中一動,趴在草叢中。
月夫人往他摟去,他低聲道:“別動。”
月夫人竟然在他懷中嚇得縮了起來。
雖然是因為“花痕”的緣故,心裡竟然也有一種奇妙的征服感,這當年由“yīn陽魔神”祝羽創下的yīn陽合生秘術裡的“花痕”,簡直是女人的天敵,邪惡男人的福音。
但我卻是一個好人啊好人。
劉桑覺得自己心靈已經分裂成了兩個小人,一個yīn險的說著“不如就讓她一直這樣下去”,另一個使勁抽他臉“我是一個好人,真的是個好人”……
不過這個地方是怎麼回事?
他將jīng氣注入自己雙目,穿透重重yīn影,看向前方。
明明是第一次到這裡,為什麼會有種熟悉的感覺?
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