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可我們怎麼知道兵蟻的戰場指揮官在哪兒?”
伸手指了指不遠處停放著的那輛豐田皮卡,顧維肅笑嘻嘻地看向了哈爾巴拉:“所以還是得辛苦哈爺,找個兵蟻的人幫咱們帶路?”
眨巴著眼睛,哈爾巴拉瞬間明白了顧維肅的作戰意圖。再次探頭看了看不遠處停放的那輛豐田皮卡,哈爾巴拉計算著自己與豐田皮卡之間的距離,很有些擔憂地皺起了眉頭:“一百二十米的直線衝擊距離,我手裡的傢伙有效殺傷射程最多五十米。也就是說……發起攻擊起初的七十米衝擊距離,我就是個活靶子。哪怕兵蟻的人作戰素質再差,我也不可能在一挺。50口徑機槍和十幾支ak的攻擊下活命……”
嘴裡自言自語地咕噥著,哈爾巴拉無意間將肩頭依靠到了身邊的窩棚上。或許是因為那些用建築垃圾和塑膠袋構建的窩棚實在不夠結實,哈爾巴拉只是輕輕一碰,構築窩棚的一塊石棉瓦已經凹陷下去,讓那終年不見陽光的窩棚出現了個透光漏風的大豁口。
眼睛驀地一亮,哈爾巴拉轉眼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顧維肅:“有辦法了!老顧,你盯緊了那些兵蟻的人,看我的!”
不約而同地朝後退了幾步,哈爾巴拉猛地深吸一口氣,雙手舉起那支樣式古怪的霰彈槍護在了自己面門前,如同一頭髮怒的公牛般,直朝著眼前的窩棚撞了過去。而在哈爾巴拉的身後,顧維肅也據槍飛快地跟上了哈爾巴拉的步伐。
經歷了太多的日曬風吹,構建窩棚的建築垃圾早已經朽壞不堪。即使是伸手輕輕推搡,也有可能坍塌下來。在用足了氣力的哈爾巴拉蠻橫衝撞之下,毗鄰相連的窩棚幾乎是在眨眼間便被哈爾巴拉撞出了一條形狀極不規則的甬道。
窩棚內居民的連串驚叫聲與建築垃圾坍塌的轟響,瞬間在破敗的小巷中奏響了一首怪異的交響樂。兩名站在豐田皮卡車上操控。50口徑機槍的兵蟻機槍手,更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吸引,飛快地轉動了機槍槍口,對準了因為不斷坍塌而煙塵四起的窩棚,擺出了隨時進行攔阻射擊的架勢。
雖說一路瘋狂的衝撞前行,可哈爾巴拉心中一直在默默計算著衝擊距離。當數算到已經衝出了將近八十步、至少也衝出了接近百米的距離時,哈爾巴拉猛地一個側身,直愣愣地從窩棚中衝到了小巷的街道上。雙腳才剛站穩,哈爾巴拉手中端據著的霰彈槍已經開始朝著豐田皮卡車的方向噴吐出了狂暴的火舌!
接近三十米的射擊距離之下,霰彈槍中裝填的、同樣經過了哈爾巴拉改裝的突擊型霰彈,在脫離槍口後的瞬間便形成了一片扇形彈幕,如同風暴般地朝著目標方向席捲而去。當二十四發彈鼓中的所有霰彈全部打空時,原本堵在了巷口的十幾名兵蟻僱傭兵,至少有一半已經被密集的霰彈打成了篩子。
側身重新撞進了小巷另一側的窩棚中,順勢倒臥在地的哈爾巴拉絲毫不顧發動了反擊的兵蟻僱傭兵打出的子彈貼著自己的身體飛過,只是熟練地卸下了霰彈槍下的彈鼓,再從鼓鼓囊囊的彈匣揹包中取出了另一個裝填好的彈鼓,塞進了霰彈槍槍身下方的裝彈卡口。
用力一拉對尋常人來說沉重得有些過分的槍栓,哈爾巴拉幾個翻滾,在一塊看起來勉強還算是結實的混凝土塊後蹲踞了身形,扯著嗓門大吼起來:“老顧,動手啊!”
衝鋒手槍獨有的、如同啄木鳥長喙鑿擊樹幹般的槍聲,在哈爾巴拉吼聲方起時便響了起來。憑藉著容彈量九十發的雙聯裝彈鼓作為後盾,衝鋒手槍的射速在短時間內,完全碾壓了兵蟻僱傭軍手中的羅馬尼亞版ak自動步槍。而在抵近距離上的掃射,更是最大限度的保證了衝鋒手槍的射擊精度!
一片人仰馬翻中,被顧維肅重點照顧的兩名兵蟻機槍手,直接被打得從豐田皮卡的後車廂上翻跌在地。而幾個忙不迭移動著槍口指向顧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