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必報的人,不然當初為了拿下她這個關鍵的人證也用不了那麼多的功夫。
就像當日楊聘蘭所做的一切,秋亭都以另一種方式報復了回來,可顧傾顏那幾日滿是心機的恩寵,秋亭還能不顧死活的跑到顧傾顏面前通風報信,就這一點,已經足夠顧傾顏對這個孩子多上一點心。
若是一個人能讓顧傾顏以心換心,那麼顧傾顏何不將這樣的人留在身邊。
“主子,你說太子殿下今日還會來嗎?”綠萍頓了頓,看著顧傾顏開口問道。
秋亭先一步答覆綠萍道:“太子殿下今日應該不會來,才將我賞賜過來,難免要避兩天嫌,若是太子殿下真是在乎主子的話,必然會讓事情淡些再過來,而且這樣做也能不讓楚側妃的情緒撥動太大,心生不滿。”
顧傾顏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秋亭,不住微微上揚起唇角,卻沒有開口評論。
綠萍看了看秋亭,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怎麼太子殿下不會來,這恩寵自然是持續不斷的好,而且太子殿下是喜歡和我家主子聊天的,怎會不過來,昨天不都來了。”
“今日太子殿下不會過來的。”顧傾顏開口道,看了一眼秋亭:“秋亭說的沒錯,太子殿下怎麼也要顧忌楚側妃的情緒,畢竟他後宮不止我一個女子。”
聽到顧傾顏這麼一說,綠萍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之後的日子,鳳景瀾常於楚嬌柔那邊走動,顧傾顏也知曉,若是鳳景瀾不如此,那麼顧傾顏必然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所以顧傾顏討了楊聘蘭身邊的婢女,那必然就要承受被冷落的日子。
鳳景瀾的恩寵若是再接連不斷而來,那麼顧傾顏恐要成為太多人面前的眼中釘。
而楊聘蘭,之後也極少出宮閣走動,就如同在太子府內等待著自己最後的好日子,一天天的接近,一天天的走到最後那個無法脫身的結局……
與此同時,顧傾顏的身子也不知道在這些時日發生了些什麼,時常會覺得噁心難受,時常需要在床上休養,看起來整個人都被這莫名虛弱的身子拖垮了,臉色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顧傾顏側躺在床榻之上,淡淡看著案上擺放好的吃食,搖了搖頭。
“秋亭,你與綠萍去用餐便好,不必顧慮我。”顧傾顏有些無力地道,看了一眼案上的午膳,不由捂上了薄唇竟然覺得有些反胃。
秋亭看了一眼顧傾顏現如今的狀況,難免擔心的道:“主子,你這模樣,真的能熬得住嗎?若不然我和綠萍去找太子殿下那兒通傳一聲,來看看主子的狀況也好。”
顧傾顏深吸了口氣,擺手道:“應該是天氣太熱所至,你們吃便好,我睡一會,若是睡醒想吃便吃好了。”
秋亭和綠萍互相看了一眼,只得看著顧傾顏點了點頭,秋亭更是上前貼心的為顧傾顏掩了掩被角,眼眸中裝著此時對顧傾顏的擔心。
好好的一個人說垮就垮,一點原由都沒有,讓秋亭和綠萍怎可能不擔心,要不是顧傾顏曾為自己探過脈,也說過脈象沒有探出個大概,綠萍和秋亭才不得不當作是天氣的原由才會讓顧傾顏如此。
秋亭和綠萍坐了下來,綠萍掩著唇,小心翼翼的說著話。
“秋亭姐姐,你想主子是不是腹中有了胎兒?”綠萍若有所思地問道。
秋亭看了一眼綠萍,又看了看床榻上的顧傾顏,搖頭道:“恐怕不是,主子自己探過脈門,不像是有孕之象,若是有孕,主子恐怕要比我們還開心。”
綠萍想了想,自也覺得秋亭說的有理,朝著秋亭點了點頭又道:“那秋亭姐姐,你覺得我們主子身體不適的事情,是不是需要考慮太子殿下一聲,雖然主子說不用,但現在她嗜睡又常會幹嘔,我覺得太子殿下在主子身邊陪著總是好的。”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