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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撒在海面上,蔚藍的大海彷彿寶石一般,閃爍著動人的光澤。海風吹拂,不知名的海鳥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著。不時,一隻海豚從海水中跳躍而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一艘帆船航行在大海之中,那是一艘巨大的帆船,和織田義信擁有的卡拉維爾船或者卡拉克帆船完全不同。這艘船的體型比那兩艘船都更加的巨大,擁有四個巨大的桅杆。前面兩個桅杆掛著欄帆,後面兩個桅杆則掛著三角帆。兩邊的船幫處,一排排的火炮讓它看起來似乎相當的不好惹。
只是看起來,這艘海上鉅艦的狀態並不是很好,帆布、甲板以及船身上到處都是修補的痕跡,似乎曾經經過一場相當慘烈的戰鬥。
甲板上,百多名海員正聚集在船幫邊釣著魚,他們身上有許多的傷痕,有些已經包紮了起來,但有一些小傷口卻直接暴露在潮溼的空氣中,已經開始潰爛了。可他們卻彷彿壓根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邊注視著海面,彷彿身上的傷口只不過是一些疤痕一樣,絲毫不會給他們帶去傷痛。
不多時,一名海員釣起了一條大魚,頓時引來了諸人羨慕的目光,卻完全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們只是繼續安靜的注視著海面,期望自己也能夠釣上這麼一條大魚。而那名釣起大魚的海員則直接抓去那條魚,掏出刀子一把刺穿了魚身,貪婪的吸允了魚身體內的液體,最後,簡單的切了兩下,就將魚肉給直接生吃了。
而在船頭處,一個膚色有些黝黑的男人安靜的站在那邊。他的左眼帶著一個黑色的眼罩,上下一道頗深的刀痕表示這個眼罩並不是一個裝飾物。身上穿著一身紅色的大衣,看起來像是某個民族的特殊服飾。不時,一陣海風吹起了他的衣角,吹亂了他的頭髮。可他卻彷彿沒有絲毫的察覺,只是呆呆的站在船頭,雙手杵著船幫,身子微微探出,僅剩的一隻右眼死死的盯著前方那似乎沒有盡頭的大海。彷彿在那大海的盡頭,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一般。
在他的身上,時間彷彿定格了一般,和另外一邊的船幫處那熱鬧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在他的身後由遠及近,隨後就聽到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老大,艾馬爾死了……”
“是嗎?”男人聞言並沒有回頭,語氣也很是平淡,彷彿艾馬爾的死根本沒有什麼好值得他去關注一般。
而另外一邊的船幫,那群依然還在釣魚的海員們聽到這個訊息後,回頭看了看這邊,隨後又安靜的繼續釣著魚,彷彿這件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們去過多關注一般。
見狀,彙報的那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男人的身邊,跟著他一起看著大海遠處。“根據老大您畫的海圖,我們已經快要接近目的地了。”
聞言,男人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過了一會才幽幽的問道,“費德納多,船上的食物和水還剩下多少?”
“食物已經吃光了,不過老大您到不用擔心,憑藉族人們的釣魚技術,在這大海之上是餓不死的。至於水……”費德納多說到這裡,再次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轉頭看著另外一邊還在釣魚的那些人說道,“水已經喝光了,雖然依靠煮海水以及從魚肉身上能夠獲取一些淡水,但這麼下去,恐怕族人們撐不了太久。”
“嗯……”男人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又陷入了沉默。
見狀,費德納多連忙說道,“老大,其實你不用太自責,我們這些族人自從答應和老大您出海,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畢竟不出來的話,我們永遠都只能生活在那些侵略者的奴役之下,而出來,最少我們還擁有復國的希望!”
聽到這番話,男人長嘆了一聲,“雖然你這麼說,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