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特別排斥過。
“你穿和尚的衣裳。”晚照皺眉地想起他家那堆類似袈裟的衣裳,並在心裡想著,要不是她事先替他做了新衣,否則這回出門,他定又是一身酷似出家人的打扮。
他無奈地澄清,“我只是不愛花稍。”他哪有穿和尚的衣裳,不過是素了點和單調了些好不好?她白天不也穿得跟他半斤八兩?
“你賣豆腐。”她再舉一例。
“我總得吃飯啊,況且我也只有這一技之長。”難道說佛力高強的人就可以不吃東西?他又不像那些光喝露水就可過活的神仙。
“你不近女色。”她略過茹素這一項,再指向他最容易讓人誤會的一點。
他低首看了看彼此的距離,好笑地向她請教。
“現在還不夠近?”他不跟她算她每夜都站在他身上就很好了。
“若是……”晚照眼眸不自在地流轉,“若是別的女人也對你這麼做,你會不會也照單全收?”
晴空將她的話放在心頭輾轉了一會,有些明白她在意指什麼。
“不會的。”他彎身湊近她的耳畔,故意說得很含蓄,“你已經是特例了。”
聽懂了他在說什麼後,心花怒放的晚照紅著臉蛋,習慣性地將手滑進他的掌心之中,在將他握緊之後,側著身偎靠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