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農一臉茫然的聽著二人打著啞謎,瞧著二人眼神交流完了,才問道:「王爺,那小的到底怎麼做?」趙承熙一揮手道:「從今以後,你們都是王妃的人,不必問我怎麼做事。」菜農倒也不拘束,詫異問道:「那若是王妃讓我們把您綁了呢?」
趙承熙好不猶豫道:「綁啊,自然要綁。以後,王妃蘇氏就是你們唯一的主子。」這話哄得蘇清挽一笑,「倒是沒看出來,王爺還是個大方的。」「不過就是嘔你一笑罷了。而且,這些人手都給你,也是為了不讓你再有半點危險。」
菜農在旁笑著道:「王爺和王妃真是好生甜蜜。」蘇清挽嗔了趙承熙一眼,才對著菜農道:「你去把咱們能跟宮裡接觸的人都找來,我要給皇帝演一出大戲。」菜農俯身下去了,轉身卻又回來道:「二位主子,奴才還有件事忘了回。」
趙承熙隨口道:「什麼?」菜農低眉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陛下把太后娘娘□□起來了,對外說是太后有疾。」蘇清挽和趙承熙剛剛平復下的情緒更加激怒道:「什麼?他竟如此過分?」
菜農被兩人的態度驚著,趕緊轉過身來細細回道:「雖說是再也不讓太后娘娘出門了,可衣食還是照舊,更是沒委屈著太后,二位主子不必憂心。」可蘇清挽又氣又悔道:「皇帝一定是怪罪太后娘娘放走了我才會如此。可那是他的親生母親啊!」
趙承熙自幼受太后照料頗多,此刻亦是氣憤道:「大虞從來以孝治國,皇帝此舉讓祖宗顏面何在,讓天下子民如何揣測?有如此君主,看來大虞距離亡國已不遠。」蘇清挽聽見這話一愣,不禁想起前世自己在冷宮中聽說的那一場舉國之亂。
菜農猶自道:「聽說太后對待宮裡人一向和藹可親,如今卻遭此冷待,實在是可惜。二位主子宅心仁厚,也請想想法子。」蘇清挽嘆道:「這是自然的。都是我連累了太后娘娘。」趙承熙有心安慰幾句,到底沒有說話,只用手輕輕幫她捋了捋後背。
另一頭的皇宮之中,皇后坐在外閣的軟椅上,靜靜等著內室之中看望麗妃的皇帝。旁邊的下人毫不掩飾欣喜道:「娘娘的身孕懷的真是時候。陛下原本還生氣,現下瞧著臉色都好了。」皇后嫌棄道:「麗妃差點小產,本宮就有了孩子,傳出去指不定有難聽呢。」
下人趕緊道:「娘娘想的忒多了。您是母儀天下的皇后,您腹中那就是未來的太子,誰敢質疑您呢?」皇后瞧著皇帝不出來,心底更加不耐煩,擺擺手道:「罷了罷了,總之這個孩子懷的時機不對,本宮總覺得不是好事。」
內室的簾子一卷,皇帝神色平淡的走了出來,對著下人道:「傳朕的旨意,熙王婚典失儀,出逃都城,但正妃流溪無辜,朕特將熙王府賞給流溪居住,並賜兵士三千,護佑自身。」皇后的心念轉動,一聽便是麗妃的主意,趕緊笑道:「皇帝這招激將法用的極好,想必蘇清挽和趙承熙二人一定坐不住。聽說流溪也是能幹的,想必也會助您一二。」
皇帝想到皇后的孩子,心裡舒坦不少道:「皇后說的有理。對了,朕已決議三日後為漓王和仙逸舉行婚事。」皇后試探道:「陛下是想收漓王為咱們所用?」皇帝瞥了皇后一眼道:「是為朕所用。」轉頭才又道:「雖說難些,但也不是不可能。」
皇后近些日子越發覺得皇帝的性情摸不清楚,早不是當日那個被自己勾引的神魂顛倒的太子,趕緊笑道:「陛下的主意自然是極好的。若是咱們能收漓王為咱們所用,大虞也可添一員猛將了。只不過?」
皇帝追問道:「什麼?」皇后繼續笑道:「只不過醫人先醫心。陛下若想真正收服陸漓,就要讓他對蘇清挽死心。」
這些話麗妃剛說過一次,皇帝頗有些不耐煩道:「朕和麗妃已經商量過了,有些西域傳過來的東西,還能繼續使用。這也是朕,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