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覺得也有些道理,於是便拍馬回到了最初所在的位置——火炮陣地後方二十餘米處。
我剛剛站定,便聽到了“轟轟轟”的連續幾聲炮響。它們有的是一個接一個,但也有兩聲重合的。這聲音確實是響得驚人,雖然坐下的馬是經過訓練,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炮聲的軍馬,可是如此巨響下,也多少會造成一些受驚的情況。在將馬匹穩住後,我最後乾脆也就下了馬,站在了地上。
火炮攻擊的是直線,也就是右側的科西嘉人。
炮彈的弧度掌握著很好,遙望過去,只見一顆顆炮彈準確無誤地砸入或打入了敵人陣型中。
因為隔得實在是太遠,因此我下意識地舉起了望遠鏡觀望。
這還真是記憶猶新的景象!
只見那些圓形的炮彈,如同保齡球擊球一般,所過之處,無不使人斷胳膊少tuǐ,嚴重些便直接將人的腦袋砸碎。而且,炮彈的威力並不只限於一個人,往往一顆炮彈,便可以將一列垂直排列計程車兵全速擊飛。
實在是……實在是太慘烈了!
我放下望遠鏡,目瞪口呆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料想過許多種情況,也自以為做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可是在見到真實的戰爭後,我還是傻眼了。不過,傻眼歸傻眼,同情歸同情,這些已經無法在作為阻礙來令我產生動搖了。我清楚的知道,如果不這麼做,最後的勝算並不會大。
火炮的威力確實令人膽寒,可是它的缺點也太明顯了,那就是shè速太慢。shè出一發炮彈後,至少需要一分鐘的時間來填裝下一發。而且,因為目標現在是在水稻田中行軍的原因,故而泥濘的土地也十分容易卸去炮彈的反彈力,令炮彈無法形成二次殺傷。
數次雖然對方的受傷人數有限,但是他們的行軍速度卻也因此下降了。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只走了三四百米。甚至用望遠鏡望去時,能夠明顯地看到最前方遭受過火炮打擊走的很慢的那幾隊人,臉上已經出現了猶豫惶恐之sè。若非是他們的指揮官拿著戰刀催促,只怕他們根本不會再往前了。
雖然炮擊已經初見成效,但這並不是我要的。現在之所以一齊攻擊正前方的科西嘉人,那是因為左邊的義大利僱傭軍還未進入若不能儘可能造人員殺傷,那到最後一切都沒有用。
又一次炮擊後,我乾脆跑到了炮擊陣地旁。
“維姆,全部使用霰彈。”
“可是還不到
“那麼shè程是多少?”我急不可待地問道。
“輕霰彈四百米,重霰彈六百米以內。”
“這樣的話……”現在就算沒有小亨利的提醒,我也能夠看出正面的敵人只在一千米的距離上。而且這還只限於前邊一列,後邊一列至少再加三四十米。
不過,我的注意力在注意正前方之後,也朝著左側望去,這個時候,若是斜線發生的話,也已經可以打擊到義大利僱傭軍了。
我當即伸手斜指,說道:“維姆,攻擊左邊的義大利人。打上一發後,再用霰彈打正面的科西嘉人。”
我的目的很簡單,用火炮儘可能殺傷或降低正前方的科西嘉人,他們才是這場戰爭的主要敵人。相反,作為僱傭軍來到的義大利人,我根本不認為他們會在科西嘉人被擊敗的情況下繼續抵抗。他們可是義大利人,而不是瑞士人。後世兩次世界大戰中的拙劣表現,令我根本無法相信這幫“天生就不會打仗之人”的祖先能夠有多少斤兩,他們恐怕也就在“跑”上面有點心得。
自然,心中雖然貶低著對手,可我實際上並不敢小視這幫裝備訓練有素的僱傭軍。因此,雖然炮火轟擊會很少,但卻因為我方的步兵主力和騎兵隊都在那一邊,故而我才十分安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