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大、年輕、英俊、勇敢,從你奮不顧身救我那一刻起,我就認定了你是我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這句話路易是越聽越覺得自己像一件物品,然後被某一個人單方面宣佈了主權。
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手已經入侵了過來,伸到了前面,試圖解開路易衣服的紐扣。
路易心一橫,扭住她的手,粗暴地將她推開。這一推令她一下子倒在
瑪麗·安託瓦內特還沒有對這突兀反應過來,耳中便聽到路易憤怒地說:“我說了,我們結束了。”
這時,她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瑪麗·安託瓦內特試圖起來回到路易的懷中,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令她不敢前行一步,只得坐在呆呆地看著。
“收起你的眼淚,別以為我還會上當。”路易憤怒地喝斥著淚眼汪汪地瑪麗·安託瓦內特,他受夠了這個nv人的伎倆。她似乎很會利用身體來令人臣服。
“我……我愛你,你不要這樣好嗎?”瑪麗·安託瓦內特沒有機會nòng清原因,她唯一能夠做得就是求饒,而諷刺的是,她根本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甚至她都不認為自己有錯。
“你愛我?別說笑話了,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在下一秒鐘愛上另一個比我高大、英俊、年輕、勇敢的男人,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愛我還是為了利用我來幫助你除掉王儲?”路易憎恨自己被他人當做利用工具,小時候王后和蓬帕杜夫人的爭鬥是他永遠不願意再度回首的夢靨。而眼前的這個nv人,既有王后的權謀,又有蓬帕杜夫人的溫柔,他害怕自己再度淪為他人手中的工具,從而在權謀場上失去一切。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可是把……把第一次都給了你。”瑪麗·安託瓦內特垂下眼眸,一臉羞赧之sè。
“第一次?哼哼哼哼……”
“你不要這麼笑,我很不自在。”那恐怖yīn險的笑聲,令瑪麗·安託瓦內特渾身不自在。
“nv人的武器就是身體,俄國的葉卡捷琳娜也是利用這個來籠絡部下,最後才成功登位的。你既然有著奪取法蘭西最高權力的野心,誰知道你是否在乎和誰躺在我或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但誰又能保證你真的只是愛我,而不是想籠絡我;誰又能保證你不會用身體做起權謀誰又能保證我不是那權謀jiāo易的其中一個jiāo易人?”
“你……你怎麼能夠這麼說?”瑪麗·安託瓦內特低著頭大哭起來。
“不要以為我會因此而同情你,你的做作虛偽騙不了我。”
“你……你為什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你還是那個不顧xìng命救我的路易嗎?”瑪麗·安託瓦內特chōu泣著用著孱弱地聲音呻yín。
“變了一個人?因為你的可怕才令我改變。”
“我?我怎麼了?”
“你的野心令我恐懼。”路易惡狠狠地說。
“野心?”瑪麗·安託瓦內特立即奔上來,除了那支沾滿粘液的手小心的凌空外,她身體的其他部分都儘可能貼著路易。
她邊哭邊乞求:“我不要法蘭西權位了。你帶我走,我們現在就走。去你的封地,或者和我回奧地利。我求母后讓我們結婚,或者我們乾脆找個不屬於法蘭西和奧地利的地方隱居。我只要你!”
路易慢慢抬起雙手,狠下心腸用力一推,將瑪麗·安託瓦內特扔上了
“然後呢?你再隨便找一個人將對我說過的話再說一遍後,聯合那個人來殺我嗎?最後像你說的那樣,奪走我的一切。”路易畢竟是法蘭西的王儲,瑪麗·安託瓦內特之前還信誓旦旦要除去之人。憤怒令他失去冷靜,也令他將自己的身份hún淆了。誰讓他不單是阿圖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