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二世的體態已經臃腫,路易甚至都不能確定他能否再騎馬。
在戰場上,指揮官若不能騎馬,恐怕就連自身安危都無法確保。在這種情況下,除非該指揮官有絕對的自信和無畏一切的狂妄,否則就會在布兵上下意識地為自己多安排“保鏢”,而非是出於實際效益,妥善佈局。
類似的事情,路易也曾碰到過,即使是在有了多次經驗的現在,他都難保不會再在戰場上犯同樣的錯誤。但是,這也正是他還能在炮火硝煙中確定自己是一個普通人的證據,因為會害怕的就一定是普通人。
“可以開始了吧陛下。”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急不可耐地催促道,“聽說今天晚上,維也納將會有一場歌劇,我不想錯過,所以想提早啟程。”
約瑟夫二世聽到這位只愛音樂、不愛軍事的弟弟地抱怨,眉頭一皺,先前在臉上的喜悅之sè;頓消,鐵青著臉向身旁的shì;衛做了一個手勢,示意閱兵開始。
站在一旁的shì;衛見到約瑟夫二世的手勢後,立刻舉起手中的紅sè;令旗,朝小溪對岸的軍隊自上而下式地揮動了三下。緊接著,在木臺兩側的長號手便一齊吹起了長號。“嗚嗚嗚”的一陣聲響後,對岸的方陣也開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