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娜疑問道。
“之後的一週留在這裡,如果國王派人來問,便說我病了。”拉法耶特強忍愧疚地說。
艾德里安娜心中犯疑,可在從小被灌輸的“服從”思想地影響下,她毫不猶豫地點頭應了聲:“是。”
拉法耶特心中的愧意很深,可正是因此,他知道自己必須要走。他擔心心中的愧疚之情會融化他的意志,令他最終妥協於這場婚姻。
艾德里安娜注視著丈夫離開,即使在其離開屋子後,她也跑到了能夠看見大門的窗邊,看著丈夫上了馬車離去。
馬車跑動起來,逐漸消失在夜幕之中。直到這時,艾德里安娜含在雙目中的眼淚才奪眶而出。她後悔了,可是,她仍然想著要遵守與拉法耶特之間的承諾——她決定在接下來的一週留在這裡,隱瞞丈夫的行蹤。
第二天下午,路易在辦公室中等著拉法耶特,結果在約定的時間過去兩個小時後,拉法耶特仍然不見蹤影。無奈之下,他只能派人去拉法耶特的宅邸詢問,結果得到的回答是“拉法耶特得病,正被妻子細心照料”。他雖然疑惑,可正準備派米倫醫生前去探病時,警察部長迪昂、司法大臣莫普和外交大臣諾埃伯爵卻結伴來到。
路易等兩人行完禮後便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迪昂回答道:“陛下,昨日巴士底獄被關入了一個瑞典伯爵,他叫阿克塞爾?馮?菲爾遜。”
“怎麼了?”路易以漠不關心的口吻問道,“這個人犯了什麼罪。”
“陛下,”莫普接過問題答道,“這個人的入獄罪名是在王宮中使用利器與人決鬥。”
“這還真是一個大罪啊”路易佯裝憤怒地驚叫起來,接著嚴肅地對三人說,“決鬥是不被天主教教義允許的,而且他還在王宮中與人決鬥。這是一項大罪過,你們必須仔細徹查,然後提起控告,並且給予應得地懲罰。”
“陛下,這件事案子有些蹊蹺。”迪昂急急忙忙地說,“根據菲爾遜伯爵的招認,他是與一位自稱‘拉羅謝爾伯爵’的男子決鬥,也是與這位‘拉羅謝爾伯爵’一起被陛下的衛隊逮捕,可是,在巴士底獄中,並沒有關押這麼一個人。事實上,昨天一天,巴黎所有的監獄就只有菲爾遜伯爵這一個貴族入獄。”
“拉羅謝爾伯爵?”路易故作思索,沉默不語。
“陛下知道這個人嗎?”迪昂小心地試探道,“菲爾遜伯爵說,拉羅謝爾伯爵自稱是剛被您封為貴族的。”
“哦我想起來了。”路易感嘆一聲,茅塞頓開般地說:“拉羅謝爾伯爵是我的義大利輕步兵團的指揮官,那是一位年輕的貴族。”
迪昂等三人面面相覷,都是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
“陛下。”迪昂說,“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在王宮草坪上決鬥,他也應該被關進巴士底獄,等待審判。”
“抱歉,閣下。”路易搖了搖頭說,“他在昨天已經啟程去了拉羅謝爾,我正打算派他出國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迪昂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但現在的他,只是以為“國王包庇寵臣”,並沒有發覺拉羅謝爾伯爵和國王是一個人。
這時,莫普說道:“雖然決鬥違反宗教教義,可是法律中並沒有不允許決鬥的規定。拉羅謝爾伯爵和菲爾遜伯爵的罪行也不過是在王宮草坪上拔劍,在沒有傷到任何人的情況下,這個罪名只需要入獄一個月,並交納一筆贖身費便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我的**官。”路易立即反問一句。
莫普和迪昂一樣,也一位拉羅謝爾伯爵是國王的新寵臣。他為了藉機討好國王,便設計將此事以大化小,化解拉羅謝爾伯爵的罪行。結果在國王地反問之下,他因突兀而不知所以,呆愣著站著。
路易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