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編的,故而其戰力並不強。這之中既有水手、炮手的原因,更有指揮官的因素,畢竟一位戰艦指揮官的培養週期十分漫長,即使再有天賦,拔苗助長般的越級提拔也是有害無益。
5月20日晚,倫敦的聖詹姆斯宮中燈火通明,議員們齊聚於宮殿中那寬敞的舞會廳中,他們來此的目的不是赴舞會,而是等待著國王召見,因為國王有一個訊息要通知,至於這個訊息是什麼,卻無人知曉。
諾斯勳爵獨自一人被召入了國王辦公室,單獨與國王喬治三世待著。
喬治三世坐在辦公桌內側,正俯身翻閱著攤在桌子上的信件。
“直布羅陀總督在4月20日寫的信。”他看著一封信件,同時讀道,“19日,法蘭西艦隊出現在直布羅陀東方近海,並未出大西洋,也未有任何敵視挑釁,在近海停留十小時後離開。”
他讀完便將直布羅陀總督的信放在一邊,又取出一封,念道:“5月4日,比斯開灣分遣艦隊指揮官來信,‘3日傍晚,法蘭西海軍一支10艘各型別軍艦組成的艦隊離開佈雷斯特軍港。先向西,而後折返向北,於4日拂曉轉向東,進入英吉利海峽。’”
他握著信看了諾斯勳爵一樣,而後粗喘了口氣,再將信放下。
他有取出一封信,讀道:“5月4日晚,比斯開灣分遣艦隊指揮官來信,‘4日中午,在返回佈雷斯特海域途中,發現一支擁有7艘各型別軍艦和5艘商船的混合編隊由南方駛來,以之前從佈雷斯特軍港駛出的那支法軍艦隊的行駛軌跡航行,不知道它是自佈雷斯特駛出,還是自拉羅謝爾或地中海駛出北上。’”
他再換了封信,讀道:“5月5日下午,澤西島和根西島防禦司令來信,‘於今日拂曉,發現法蘭西海軍10艘戰列艦駛過附近海域。法軍艦隊在派出其中的一艘巡航艦環繞數週後,離開海域,先動駛去。中午,又一支成規模的法軍艦隊自西面駛來,在派出一艘商船環繞數週後,全艦隊再度向東駛離。”
桌上的信還有一打,但喬治三世並未在唸下去。他拾起一疊未開封的信敲了敲桌面,對諾斯勳爵說道:“這裡全部是近兩個月中,來自直布羅陀總督、比斯開灣分遣艦隊指揮官和澤西島、根西島兩島防禦司令的報告,全部都是法蘭西海軍艦隊的莫名其妙調動。”
喬治三世的語氣十分平和,但聲音沉重,內心顯然是有著疑慮。
諾斯勳爵自小便跟在喬治三世身邊,對其恭恭敬敬如同奴僕。作為奴僕,他也自然摸透了主人的秉性。他深吸了口氣,鎮定自若地說道:“這些報告我那兒也有,法蘭西顯然對我們沒有敵意,而且,他們的戰艦、商船全部往東調動。除非他們是想要集中兵力從多佛爾海峽渡海,否則就只有進攻愛丁堡或英格蘭東海岸。但是,那不可能,路易十六不可能冒著一上岸便被擊潰的危險,強行在東邊進行登陸。”
“你的意思是法蘭西不會對不列顛開戰?”喬治三世疑惑道,“可是,法蘭西艦隊出現在直布羅陀,出現在根西島和澤西島,還做出了可疑的停留及環繞行為,恐怕他們是在為進攻做準備。”
諾斯勳爵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您多慮了。法軍艦隊出現在直布羅陀,恐怕是為了訓練。地中海的土倫和科西嘉,是法蘭西訓練水手和海軍軍官的軍校所在地,那裡的法軍戰艦比其他地方調動得都要頻繁。他們往常也時常為了訓練而駛過直布羅陀,進入大西洋,而後再返回。現在可能是修改了訓練科目,也可能是為了節省軍費,所以就沒有進入大西洋。至於澤西島和根西島的環繞事件,您知道,那兩座島在地理上更靠近法蘭西,法蘭西人一直都覬覦著它們。在經過之後做出挑釁的行為以示威,這恐怕是為了發洩憤怒,況且,也不是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