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神情沒有任何怒意,可凌厲的怒氣卻令人感覺明顯
路易不慌不忙地搓了搓手,坦然地看著瑪麗?安託瓦內特那張越來越嚴肅的臉發笑
“你……”瑪麗?安託瓦內特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臉頰不禁泛出了紅暈
路易伸出手去,將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手握在了懷中,語氣和煦地說:“我和她有過交流,我也非常欣賞她,但我對她的感覺是奇特的,感覺就像是朋友,不是戀人”
瑪麗?安託瓦內特怒意明顯,立即將手抽回,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緊接著,朗巴爾親王夫人也起身欲走,卻被路易乘機叫住了路易起身走到了她的身邊,嚴肅且輕聲地說:“夫人,我不管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不過,請不要再挑撥了王后也許聽不出來,可這瞞不住我”
“您多想了,陛下”朗巴爾親王夫人神情恍惚地回了一句,而後踉踉蹌蹌地緊跟著瑪麗?安託瓦內特走了
路易嘆了口氣,又回坐到了茶桌旁的椅子上此時,茶桌旁只有安娜、讓娜和佛蕾澤麗卡郡主三人,她們都看到了之前那一幕,但其中只有安娜明白髮生了什麼,因此,她立刻上前,來到路易的身旁,低頭暗語道:“路易,你為什麼不立刻否認呢?”
路易不以為意地答道:“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很有趣”
安娜立即板起了臉,深吸著氣回到了座位上她只覺自己太過多事,居然會去插手管這對全國最莫名其妙的夫妻間的瑣事她是覺得自己見識不足,一次又一次地被夫妻間的打情罵俏欺騙
路易的內心遠不及表面上的那麼淡然,他時不時地感到朗巴爾親王夫人對德文郡公爵夫人有著似有似無的敵意,這股敵意平時不顯現,只在瑪麗?安託瓦內特在場是才會出現他不明白朗巴爾親王夫人為何會如此,只是單純為了爭寵,還是另有其他目的
德文郡公爵夫人在巴黎數個月,她的才學、美貌和親和力也被巴黎的上流社會接受,是因受到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厚待而一躍過了朗巴爾親王夫人,成為了“王后身邊最親密的朋友”
“王后密友”的身份在巴黎社交圈內也是一種榮譽的象徵,雖然瑪麗?安託瓦內特的“朋友”有許多,但真正被公認的密友卻只有一直以守貞聞名的朗巴爾親王夫人因此,朗巴爾親王夫人也是巴黎社交圈中,除國王情婦外地位最高的女性所以,她完全有可能會為了保衛自己的地位而對任何潛在敵人下手
路易亦管不了如此多的事,只要是不威脅到瑪麗?安託瓦內特,他無所謂朗巴爾親王夫人做什麼不過,因為他自己也非常欣賞德文郡公爵夫人,故而他也不會任由朗巴爾親王夫人太過分爭寵無法避免,但必須有一個規則和底線這一規則和底線便是不能傷及對方生命,至於德文郡公爵夫人會因朗巴爾親王夫人而在瑪麗?安託瓦內特那兒失寵,這也算是在規則和底線允許的範圍內
半個小時後,德文郡公爵夫人退出了與其他人的玩樂她正往茶桌方向走來,路易見狀便也起身迎了上去
“夫人,可以和我去散會兒步嗎?”路易語氣合約地詢問道
德文郡公爵夫人愣了愣,看了看周圍及茶桌,見王后陛下不在,便點了點頭,道:“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
“謝謝”
接著,路易便帶著德文郡公爵夫人往空曠處走去,但為了避嫌,他沒有走遠,還是與德文郡公爵夫人走在可視範圍內
“難道陛下迷上了這個德文郡公爵夫人嗎?”剛成為路易情婦的佛蕾澤麗卡郡主怒氣衝衝地說,她一點也不掩飾秘密
“冷靜些,佛蕾澤麗卡”讓娜微微一笑,道,“陛下不會對她產生興趣的”
“為什麼你能這麼確定?”佛蕾澤麗卡疑惑道
讓娜答道:“因為陛下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