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文宗儀式的禮拜後,康沃利斯大主教再度恢復了“俘虜”的身份,只是對他的“監禁”變為了“軟禁”。
康沃利斯大主教離開後,路易收起了在儀式中的虔誠面具,一臉嚴肅地對貝爾蒂埃命令道:“我要一天之內,讓整個坎特伯雷知道‘拉羅謝爾伯爵是新教徒’。我要在兩日內,讓倫敦至坎特伯雷之間的所有城市都傳誦拉羅謝爾伯爵的虔誠。我要在我的軍隊到達倫敦之前,先讓我的虔誠之名響徹倫敦。”
“將軍……”貝爾蒂埃驚訝了,不但是為國王的宏偉騙局驚訝,更是為國王此時所展現出的氣勢驚訝。這令他想起了去年的維森塔爾戰役,令他想起了那個面對著炮火毫不畏懼、從容鎮定的國王陛下。
路易深吸口氣,道:“還有一條,傳令下去。所有的法蘭西士兵,不得對新教建築、新教徒、新教神職人員作出不敬之事。告訴他們,他們是怎麼對待天主教教堂、天主教神職人員的,就怎麼對待新教教堂和新教神職人員。”
“是,將軍。”貝爾蒂埃是個軍人,自以為這是一條尋常的“軍紀命令”,這種命令當年在荷蘭和德意志也未少見。
路易此時卻在暗笑,他透過這場新教儀式,想著如何利用英格蘭國教去征服英格蘭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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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八十章 修道院禁止尋歡
第六百八十章 修道院禁止尋歡
11月29日,法軍的火炮部隊和第一次補給輜重全部到達,但路易仍然下令大軍停留於坎特伯雷。
坎特伯雷至倫敦只有90公里,依照法軍行軍速度至多兩日便可達到,在第三日便可發動進攻。不過,現在的路易對倫敦並無太多興趣,因為他相信喬治三世和英格蘭王室不可能還留在兵力空虛的倫敦。倫敦雖然重要,可在兵力不足的情況下貿然進入,一旦激起民變後果不堪設想,在近身巷戰中,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未必是兇悍的倫敦市民的對手,這一點,他在二十年前訪問倫敦時便有體會。
上午,日出東方,是一個難得的晴朗好天氣。路易將坎特伯雷大教堂的中廳闢為臥室兼作戰室,原先防止講道臺的地方如今放置著一張行軍床,繪有羅經盤的地板已經鋪上了一張長寬均為三米的不列顛島地圖。
路易簡單的洗漱之後開始研究起地圖來,正在這時,他身旁的威廉“娘氣”地柔聲問道:“將軍,後衛部隊也全部到達,您為什麼還不去倫敦?”
路易不假思索,隨口答道:“倫敦的西紅柿和雞蛋太多了,我計程車兵會被這些淹沒的。”
“西紅柿?雞蛋?”
“哼哼……”路易忍不住笑了笑,對威廉搖頭道,“這件事你不會懂的,是二十年前的一段不好的記憶。”說完之後,他無意地繼續低頭看起地圖,絲毫不覺威廉正一臉好奇。
“將軍。”貝爾蒂埃邊喊邊走了進來,因為教堂中廳又高又大,故而回音也很響亮。
“發生什麼事了?”路易問了一句,又猜測道,“我想是坎特伯雷市民都安撫下來了吧!”
“是的,將軍。”貝爾蒂埃走近之後也降低了音量。
昨日,坎特伯雷常有襲擊士兵的情況發生,市民對軍隊的敵意也很強烈。不過,由於昨日的禮拜被及時傳播出去,市民們大多被安撫,返回了自己家中。
貝爾蒂埃興沖沖地說道:“英格蘭的報紙非常發達,幾乎每日一期,我花了些小錢就毫不費力地將訊息散佈了出去。”
“很好。”路易悠然道,“英格蘭人太過自由,這一次他們的這一特點便被人利用了。如此一來,倫敦人也快知道了。”
法蘭西也有報紙,德意志也有報紙,可真正做到新聞自由的只有不列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