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策。想來我懷裡的張懸與你來說也不就是一份情報的分量,既然如此,那我也同樣用情報與你交換,放了他如何?”
那人鐵青著臉,顯然很久無人敢與他如此說話“這仙界還有什麼情報我所不知?”
“神界的!”你最多知道仙界的,哪能知道更高的?
“哈哈……”那人仰頭大笑“我剛知道,眼前這無賴居然在你眼中如此重要?不惜用自己身家性命來擔保?”笑聲中並沒有一絲愉悅“初銳瞳之徒,上仙界以來,一直低調不出,除了為自己師傅所要掙回名譽的那次比試外,再不曾展露任何自己實力或與其他各界有關的資訊。啊,當然除了為自己的情人向北君挑戰以及教訓了東君外。如今卻為了一個掩藏自己實力用的道具而不惜付出如此高的代價?”冷漠中帶著陰森,微微眯起的眼中帶著一股藐視之意。
張懸臉色蒼白,難得一見的拽住我的前襟緩緩搖頭。
這傢伙雖說平日大大咧咧,沒心沒肺外加不知好歹,但也不是個白痴。
“這小子既然叫了我大哥,我不可能不認他這個弟弟。”瞥了下嘴“張懸不可能給你,雖說在我身邊也是個麻煩,但給你卻對不起我的良心。沒見過這麼出賣朋友的,也沒見過為了自己活命而把自己哥們往別人床上塞得!你既然只是想要報復,而非其它,想來東主會比我更清楚,如何能讓張懸或者我痛苦。”再次轉身“鳴天送客!”
“你這是在逼我!”東主咬牙切齒,左手依然握住三尺長的寒冰利錐。
“東主大人,這是萬蓮崖,而非你放肆的地方!就算仙帝前來都要給上幾分薄面,更何況東主您呢?”眯起眼,回頭,同時那側的唇角上揚“還是東主打算一怒為藍顏?”
如若他真是如此,我定然雙手奉上。只不過……
冷笑著帶走張懸,身後那些人,鳴天定然會處理。在仙帝身邊待過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啊。
如此光明正大的抱走張懸,待沒人處。懷裡那小子眼淚汪汪敬佩的仰視著我,冷笑聲,在他失神那個霎那“砰!”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拍拍手往另一條路走人~
“哎呀!~好痛好痛~”張懸哭喪著臉揉著被摔疼的屁股“你謀殺……”見我回頭瞪他,剛張口那兩個字狠狠地吞了下去。
他敢說,就不怕別人追殺?呵呵,不過也對,蝨子多了不怕癢,那小子已經被東主熱切的追著了,害怕這裡幾個?
看著口型,應該是親夫兩字……
摸了把臉“你回去待著,我不會把你給現在的他,放心吧。”拉過汝修墨“走,我們臨陣抱佛腳去,希望這位佛祖他老人家沒腳臭!”
拽走不知所措的汝修墨,甩進房裡,在書房內翻找了很久。最終還是從芥子空間拿出一塊玉牒,嘆息著搖搖頭“我記得不是在這個芥子空間裡的啊。”
“你到底找我來,有何事?”飄了眼落地的書本,那些大多都是藥材類的“你不是說,無需我管了嗎?”
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把玉牒扔給他“你覺得這東西能在仙界煉製嗎?”
汝修墨沉入玉牒內部,良久緩緩搖頭“顯然不能。”
揉著眉心“果然……”抱著希望“我的世界應該可以,不是?”
“不錯,但你那天打算讓他們都進入……似有不妥吧?”汝修墨溫和的臉龐,出現幾分著急“我們應該還有時間換別的。”
緩慢的搖頭,從他手中接過玉牒“不,就這個。”舔著乾燥的雙唇“記得我說的話嗎?這世界……”深深吸了口氣“必須,因為這是他們想要的……”
四周,寂靜的恐懼。窗外沒有鳥鳴,沒有風聲。百里內,竟無人和樹葉掉落聲……
房內,瀰漫著一股說不清的氣息,粘稠的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