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教導了嗎?”
雪融卻只是看著他,躺回床上,懶洋洋的“對你來說,我從來不是什麼,不是?今日怎麼想到來見我了?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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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之間,晾月覺得自己三百年來的苦苦尋找,或許都是不必要的……或許,三百年太久,能改變得太多。
只是看著他,看著他肌膚上的點點緋紅……“的確,我無權管你什麼……”嘲諷著轉身離開,陪伴自己八百年的小狐狸,或許早已在自己說“我走了”時便死在自己記憶中,而眼前這人……
自己的錯,都是自己的錯……
“我什麼都不是,在你心中,我或許只是一個寂寞時陪伴的寵物,你厭惡我的本性,厭惡我得觸碰,卻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我應該在那時就明白,可……赫赫,算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思?”轉過身,面向床內“那三百年我不會忘記,你從不給我答覆,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晾月的腳步停在門口,那兒擺了一個小盆景,一個用玉石雕刻的小竹林,而旁邊卻有著一段話:人如玉;心如竹;如玉溫和卻冰冷,如竹無心卻不倒,溫柔如玉卻無心……
在說誰?他嗎?
不知,真的不知……
忽然想起列飛當年來尋自己是說的話:千年還不夠嗎?
而自己和列飛用千年來結束一段感情,自己卻用四百年尋找感情……
已經錯過四百年,還不夠嗎?
或許,雙方應該都各自退讓一步,對誰都好,對誰都……
搭在門上的手,放下,轉身,走到床旁。
撫摸著,他滑順的髮絲,忽然覺得指尖溼漉漉的……
那孩子,死死咬著雙唇的樣子,明明白白的告訴晾月,四百年其實並沒改變什麼,床上那孩子,依舊如四百年前……
把他帶入懷中,僵硬的身體述說著此刻的緊張。低頭,豔紅的雙眼依舊是苦澀。
“我不想做誰的替身……”悲切切的……
晾月一陣“不會的,你是你,我的雪融……”
低頭,兩人的氣息是如此貼近。可,晾月最終還是抬起頭,並沒繼續。
雪融輕笑一聲“你還是回去吧。”
這不是他想要的,可……為什麼不想吻他?為什麼非要吻他才能代表些什麼?
“雪融,這次我來找你,你應該就明白了,何必在乎身體上的接觸?”難道是狐狸的本性?
雪融卻認真地看著他“你能接受另一個男子的愛撫,卻不能吻我,還需要我說什麼嗎?師傅不必憐我,感情之事不能因為憐惜而覺得愛對方。”
晾月一時呆住,轉身離開,離開的是如此衝忙,帶著驚慌落魄。“”
雪融依舊,在這煙花之地歌舞昇平,他得來,並未帶給他什麼,他得去依舊也未帶給他什麼
小故事 狐等千年(8)
那日,他來了……雪融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他,真的來了。
全身痠軟,無力地躺在浴桶之中,身旁的清水安撫著先前歡愛後一切痕跡。
他不會喜歡這樣的自己,不會的……腦海中還回憶著師傅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很美,很幸福……睜開雙眼,卻,見到那人。那人……怎麼可能?真的,真的不可能……可事實擺放在眼前。
這是無法改變的,於是,只能坦然接受……
那日,他來了,他說他愛自己。不可否認,內心的激動,不可否認,那狂喜的心。可,他雖為妖,卻有著自己的尊嚴,無法作替代,無法讓自己只是在那人心中的替代品。
渴望擁吻,渴望他的愛撫,而不是平日來尋求刺激的激|情。可他卻無法給與自己……試問,這霎那間花開花落的奔騰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