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與此同時,他所站的位置也以肉眼難覓的幅度下陷,這是他史無前例領悟的大招,如果這都贏不了,那就乾脆回家種田算了。
“救世箭,帝之徵途!”沐蒼瀧輕聲道。
“咻!”
那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絕世箭矢,僅僅一支,攜著為民除害和慈悲為懷,同時又共存快刀斬亂麻和心狠手辣,兩旁不斷寸寸蹦碎的空間是它登臨天堂的“神道”,從今往後,世界匍匐,永世常在。
“轟!”
“嘭!嘭!”
“我沒那麼容易輸!”金瘋被無形無質的箭頭狠狠地貫穿,保時捷瞬間粉塵化,沿途用背砸出一條深不見底的壕溝,含糊的血吐上半空,最終,箭頭的力量耗盡,卸去,煙霧散,他人已經給釘進七八萬米開外的尚未營業的快餐店,意識沉沉,昏厥。
“呼哈呼哈,事實證明,究竟誰的信念更勝一籌。”而離金瘋七八萬米遠,沐蒼瀧則喘個不停,丹田內一片空空蕩蕩,體力不支倒下,餓。在他剛一倒下,人們都圍上來,蹲的蹲,彎腰的彎腰,婦女將溫熱的毛巾貼到他的額頭,七歲孩子費力地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給點麵包或漢堡,我好餓…”沐蒼瀧笑,人們也跟著他一起笑,雜貨店的胖老闆一溜小跑回店裡,回來後把一籃子麵包放下。
“謝謝。”
……
塔頂。
“挺威風的。”傭兵看著沐蒼瀧一擊所引發的浩大陣勢以及圍在他身邊和善的人們,眯了眯眼,他沒再戴黑白麵具,真面目倒也清秀,只是眸子一黑一紫,分外妖異。
“你和他打有多少勝算?”仔細一看,才發現這裡居然還有個半透明人,他幾乎和周圍的建築物的顏色完全同化融為一體,要是不開口說話,恐怕沒人能發現他的存在,猶如變色龍。
“六成。”傭兵認真地說。
“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半透明人自語,旋即離去,與傭兵談話談了半個小時,其中的大半時間他們都在觀看沐與金戰鬥,要的答案得到,沒必要再留下。
“你在擔心?”傭兵總是善於捕捉異樣。
“沒有啊,沒擔心。”半透明人不解地轉身。
“你擔心不可控。”傭兵篤定。
半透明人不語。
“是傷疤?”傭兵。
“我的預言能力雖然不算頂尖,但作為最後一個先知,有些東西一脈相承。未來的某個重要日子,毀滅性的浩劫即將到來,那是“神靈”對這個世界的又一次大清洗,能夠抵抗的人,不會超過四個。”半透明人。
“聖器也擋不了?”傭兵。
“已經沒有八個紀元了。”半透明人:“聖器只有在它們真正的主人手裡才能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俠神們。”傭兵。
“對。傷疤這個人我看不透,深不可測,我隱隱感覺他應該不止活了幾十年,誇大估計,不下七千年。”半透明人伸出七根手指。
“臥槽。做個正派真是傷腦筋。”傭兵:“都猜不透對手在想什麼,不知道他計劃的下一步,敵暗我明。”
“聽你這麼一說貌似的確,不過反派的下場大都比較慘。”半透明人。
“走一步看一步,目前只能這樣。”
……
眾城書籍店,偏角,熙來攘往。
“話說年輕人,你真的相信有亙古時期散落世間的八聖器?”花白眉毛的老爺爺坐在書架的杆子上,柺杖刻著十字,他看著憔悴的傷疤問。
“只有四件了。”傷疤遺憾,他的手頭上現有兩件,蠻時銃和血幻劍刃,因聖器極其認主,他破解不了,曾經渾身傷痕累累。照他揣摩,八聖器:第一的是蒼歲;第二屠誅;第三啟示錄;第四魔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