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預想中的床笫大戰沒有出現,居然是在洗鴛鴦浴…
好吧,是在下輸了!
174,無希望,新人區,兩年多(中)。
沒有過那方面的沐蒼瀧擦掉鼻血,淡定地坐著轉過身,兩手合十,心裡百萬只羊駝子呼嘯而過,將基地營長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挨個問候一遍。
漸漸的,鎮守沿海一帶的軍營迎來了黃昏時期,浮雲徐徐飄過,天際泛著橙色,有幾隻變色龍探出扁扁的腦袋左右張望幾下又伸回去,將修長的肢體的轉變了另一個顏色後爬走。
還是那視角極佳的位置,沐蒼瀧打了個呼嚕,抓抓一絲不苟的短髮,雙手枕頭靠在樹背上,望向下方吆喝著口號整齊劃一路過計程車兵,其實也有點羨慕軍旅生涯,這是多少批心懷大無畏熱情的七尺男兒的志向,咬著筆桿子喝了文墨水都不如切切實實地揮汗如雨,在畢業前夕,空無一人的操場上,夕陽也是這樣傾斜下來把戴著眼鏡的瘦小男生籠罩,那個男生就是老沐,沒有學生會再來踢足球打籃球,每個人都準備將自己投入到半夜狂歡中,反正精力旺盛到無窮無盡,永遠也不會累。
現在,時過境遷,很多東西都已經物是人非,他是個老怪,活了萬億年,這個數字有多恐怖和漫長,而在從很久以前的正武大陸回到地球時老同學就創業致富的致富,窮困潦倒的潦倒,軌跡就在高中那個幻想意味十足的時光縫合起來,他們的年華不曾後悔過什麼,畢竟該做的想做的都已經做了。
深吸一口略帶燥熱的空氣,老沐笑笑,時光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人生的路上有苦有甜,是高興或者淚水都只能打碎門牙往肚子裡咽,不過啊,也很好。
“我倒要去當頭兇猛的野豬來拱一拱這新世界,這是最後一戰,最後一場開荒者的旅途!”
自我勉勵總是能夠很好的把勞累釋放出去,徒留下仰望夜空時看見希望冉冉升起,沐蒼瀧儘可能蜷縮,讓他這種一米八八的大長腿彎腰都有些費勁,更別提大限度的弓成一個球,為了不被傍晚的一波地毯式搜查裡的熱感應儀器捕捉掃描到只能委屈委屈。
而在又一次震天的鐘鳴聲後,夜幕終於降臨,躲在樹幹上的沐蒼瀧心頭一次提到嗓子眼,不能緊張,要臨危不亂,媽的都過去幾個小時了,沒洗澡渾身汗酸味,伏下身,明亮銳利的雙目掃視大前方,兩輛裝甲坦克旁邊正站著三個嘮嗑的健碩教官,彼此小聲交談,藉著探照燈短暫的移過去還能發覺他們的下流動作,嘖嘖。
隨身撿起十幾個石子揣進口袋,貓腰匍匐前進,經過小草原的時候又是一個列隊計程車兵軍姿筆挺地行過,等這一隊過去,沐蒼瀧也就趁探頭方為調轉時幾個前空翻翻進另外一邊的兩米多高臺,兩手砸了砸地勢陡峭的圍牆,遂不再猶豫地穿過電網荊棘,輕靈地躍下,加速衝進卡車的輪胎下滑出。這一系列的動作迅速而又高效,讓人彷彿產生了一種看矯健的突擊犯越獄的錯覺。
“現在,就只剩下…”
沐蒼瀧仰頭望向佔據一半黑夜的雄偉橋樑,做了個擴胸,之後,噌地消失在原地,這不是瞬間移動而是他自己將腿部力量發揮到了極致,如風似火地奔跑起來,在就要撞上橋的支架時不剎車反而加速,常人或許見到這一幕那種叫腎上腺素的玩意會急劇飆升,類似於跑酷的一種,不過那平坦的地面換成了垂直的支架,老沐的氣勢很盛,像頭亢奮的鯊魚一般。
“果然,當速度提到極限就能夠飛簷走壁,走橋的支架和樓都不在話下!”
在快要到達支架頂端的時候,以一種生猛異常的直線衝撞穩穩地一腳踩到石墩上,另一腳的鞋墊竟然燃燒起來,連忙踢了下去。
“我靠,還著火了。”
哭笑不得地低頭看了眼搓動的十個腳趾頭,變赤腳大仙了還,抬首眺望橋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