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雄偉,所以具有這類功效的內衣和小用品很暢銷。現在明明是一個多元化的時代,但是人們對於某些觀念,產生了奇妙的偏差,產生了奇妙的偏差。哲朗想起了“BLOO”的相川說的話。她說,男人和女人都身處在梅比烏斯環之上,那裡沒有性別界限。他覺得那說不定是真理。但是男人和女人是否都受到了一股看不見的力量作用,而不許站在灰色地帶呢?
當哲朗喝完第一杯,打算再調一杯時,客廳門靜靜地開啟了。理沙子垮著一張臉地走了進來。“關於明天的事……”她不知為何,似乎在逃避他的目光。“我還是算了。”
“算了,是指不去嵯峨那裡嗎?”
“嗯。”她答道。
“哎呀,不去是無妨,但你怎麼了?突然有工作上門嗎?”
“不是,不是因為工作。”她用左手按摩自己的右肩,微微低頭看著哲朗。“我只是擔心,這麼做好嗎?”
“這麼做?什麼意思?”
“就是,呃,我不太會說,但是我覺得他們拼命在想辦法。不管是佐伯香裡小姐或立石卓先生,他們都因為自己的性別意識和肉體之間的落差所苦,最後,他們找到了交換名字的方法。”
“大概是吧。”
“仔細想想這件事之後,我覺得他們很辛苦。畢竟他們必須捨棄自己所有的過去,無論是學歷或經歷都歸零。不光是如此,包括過去的好友、朋友、家人和親戚在內,他們失去了一切。”
“雖然他們犧牲了這麼多,還是得到了他們想要的吧?”
“就是因為這樣,”她垂下雙手。“你不覺得他們好不容易到手的東西,因為我們而失去是一件很殘酷的事嗎?”
“我壓根兒沒有想要讓他們失去那些,我只是想要找到日浦而已。”
“但是我覺得你這麼做的結果,會造成他們的不幸。事實上,在尋找美月的過程中,我們知道了很多事對吧?”
“我並不打算告訴警方。”
“如果你不說就沒事的話就好了……。美月的事也是,找到她真的對她比較好嗎?或許她想要以另一個身份重新來過,展開新的人生。”
“或許是那樣沒錯,但是我不想丟下她不管。”
“你這只是單純的好奇心作祟。”
“我並不那麼認為。”
“不管怎樣,反正我不會去。我要從這件事抽手了。”她的視線斜睨著下方。
“抽手是指完全不管了嗎?”
“完全不管了。我相信美月的運氣,我們已經無能為力了。”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哲朗開啟冰箱,將三顆冰塊放進酒杯。
“我覺得你最好也抽手。”
“我要做到自己甘願為之。”他從冰塊上面倒進波本威士忌。
“你記得早田說的話吧?說不定我們的處境很危險。”
“你別管那種傢伙說的話!”
“我辦不到!他是專家啊!”
“或許是那樣沒錯,但是我比他搶先一步。”
“他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條管道。說不定他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和你起正面衝突。”
“總之,”哲朗拿著酒杯,將手伸到理沙子面前。“我不會罷手。漏接球的人是我,所以我一定會將球奪回。”
理沙子瞪了他一眼,臉上浮現略感困惑的表情,接著又給了他一記白眼,然後轉身離開了客廳。
哲朗回到沙發,再度喝起波本威士忌。電視上換成了別的節目。
哲朗也很在意早田說的話。然而,就算在意也不能當縮頭烏龜。他將美月視為夥伴,想要幫助不知躲在哪裡苦惱的她。
相較之下,更令人以外的事理沙子態度突然轉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