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可她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怪不得人們都喜歡?
喝了酒輕飄飄的,好像什麼煩惱都忘了,又有什麼好像更清晰了。
白晨風進門的時候,林空空正醉眼朦朧的抱著酒瓶子。
酗酒?他額頭青筋直跳,強忍住想要上去掐斷她脖子的衝動,把她抱了起來。
“學會酗酒了?”口氣嚴厲。
“小白,你來了……”撒嬌似的蹭了蹭他的臉頰。
白晨風嘆氣,把她放在床上,她又拿著酒瓶喝了一大口。
“紀濛濛!”忍無可忍。
被他吼得片刻清醒,一緊張就嗆著了,劇烈的咳了起來。
白晨風搶過酒瓶,把她攬入懷裡,輕拍著背替她順氣。
“小白,我好累……”她悽悽的說,白晨風的心,一時酸的無所適從。
“我等了你好久……想你想的心都疼了……等不到你,我就回來找你。瑞士的天……很藍,可是一千多個日夜,我看見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