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誰?如果他想玩,那麼多的青樓女子會陪他玩,為什麼會是自己?為什麼?她到底是在何時招惹上了這種人物?
隔著衣料再也滿足不了冷瑞焚,大掌一揮,賈沁怡身上最後一層衣料如數撕裂,只留下女子最私密的肚兜落入冷瑞焚的眼中。
將手附在那胸前的柔軟,賈沁怡再也忍不止的往下流淚。冷瑞焚見樣低頭,將唇湊到賈沁怡的耳邊:“這樣就受不了了?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等我玩完了就告訴你。”
“你滾開,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到底是在何時招惹上了你?”賈沁怡壓住身上異樣的感覺,不讓自己隨著冷瑞焚的動作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
“不長,就在前些日子。”手不知何時伸入了賈沁怡的兩腿之間,玩弄了一會,看著賈沁怡強忍的樣子,不禁輕笑一聲說到:“你的身體果然要比嘴巴誠實的多。”
不由分說,冷瑞焚一下粗暴的貫穿了賈沁怡,低頭再次吻向了賈沁怡的嘴。
賈沁怡的房間是在正中間,被其他的房間所被包圍著,外面還有一下家丁巡邏。冷瑞焚不想發出聲音來招惹到別人的注意,但是卻還是事違人願,有些耳朵尖的家丁還是微微感覺有些聲音,想要上前去確認一下,卻一下癱軟在地。
“唔,你說瑞焚怎麼這麼不厚道?自己在裡面玩,讓我們在外面守著。”
“你也想玩?”任欽挑眉看向身旁發牢騷的風奕胥:“如果你也想玩我一會帶你去。”
腦子裡回想起上次的場景,風奕胥打了個寒顫,搖搖頭:“算了吧!我還是在這裡守著吧。”
任欽微微一笑,閉著眼睛,靠在身後的磚瓦上。這小子是怕了啊!一想起那次帶他去青樓的樣子就想笑。別看這小子平時樣子挺不正經,但是到了那裡就安分了起來,到了房間,一個人安安分分的坐在床上,身旁一堆胭脂俗粉的女子,他連正眼都沒有給她們一個,反而一直捂著鼻子,和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到了最後,他差點吐了出來,抬起頭來對自己說:“我過敏。”回去之後,發現身上全是大片的紅斑。
屋外,兩人互相調侃,而屋內,氣氛卻往冰點出降。
不再反抗,賈沁怡像一個木偶一樣被冷瑞焚玩在手掌間,只有死死咬住的下唇和眼邊留下的眼淚才會讓人感覺她是活著的。
“為什麼不喊出來呢?這樣咬著不難受嗎?”看賈沁怡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冷瑞焚勾勾嘴角,說到:“來,別咬唇,如果咬破了明天皇上問起,你要怎麼交代?”
“滾。”賈沁怡鄙夷的看著冷瑞焚。他還知道說這些,失了身她要怎麼辦?明天就是婚禮,物件還是當今皇上,到時候如果被發現的話,自己這條命準是保不住了。
“你覺得,你可以讓我滾嗎?”身下的幅度又大了起來,冷瑞焚滿意的看著賈沁怡強忍的模樣,輕笑了起來:“如果你可以讓我滾,我現在早就不在這裡了。”
冷瑞焚這樣說,無疑是讓賈沁怡對他的憎意更加深了一些。
賈沁怡不再回答,默默的閉上眼睛,將頭轉向一旁,只求現在的時間過的快些。
一番翻雲覆雨之後,冷瑞焚果斷了離開了賈沁怡的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沒有了身上的負重,賈沁怡慘淡一笑。她就知道,這男人是衝著毀了她的清白來的,但是,目的絕對不只這一個。
果然。
“宜妃娘娘,草民需要您幫我辦件事,不知道您答應不答應?”穿好衣服的冷瑞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賈沁怡,雖是求人辦事,但口氣也張狂了些。
“我這殘破的身子,倒了明天,準會被殺了,你覺得我還可以幫你辦事?”賈沁怡冷冷的笑著男人的無知,撇開不談這事情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