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公主還不要上天入地?”拓跋元衡雖這麼說著,臉上卻滿是寵溺。
“所以還是不要封公主了,就在民間長大吧。”辛情說道。
“不行。”拓跋元衡乾脆地否決:“朕要她們做天底下最尊貴的金枝玉葉。朕說過,這些事朕來安排。”
“你又要替我做主嗎?”辛情不悅。
越過兩個小東西,拓跋元衡的手捏住她的肩膀:“你這個自私的女人,你想弦兒和月兒永遠不能正大光明地叫朕一聲‘父皇’嗎?”
叫爹爹不也一樣~~~一個稱呼而已哪那麼重要。
“叫不叫也是你女兒。”辛情說道:“而且,我不想回皇宮,我也不想住那個鳳凰殿。”
拓跋元衡火光閃閃的眼睛瞪著她:“這件事不準有異議。好了,睡覺。”
“拓跋元衡,你不要逼我!”辛情說道。
“你也不要逼朕,如果你不想和絃兒月兒分開的話。”拓跋元衡眯著眼睛。
“還是一樣卑鄙。”辛情躺下,背對著父女三人。為什麼這個沙豬男人是她孩子的親爹?
“朕不是說過,只用最行之有效的法子嗎?”拓跋元衡的聲音很是愉悅。看著背對他們的身影笑了。
辛情沒言語。不知過了多久,屋子裡一片平穩的呼息聲,辛情輕手輕腳起身披了衣服出去了,她一走,隔著兩個小東西的男人就醒了,皺了皺眉。又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還是一樣固執。”
一扇門“嘎吱”開了,門內是一個渾身冒著火星的美女。
“夜遊神啊你?三更半夜不睡覺你要當公雞打鳴?”美女一把扯了她進去,然後“咣噹”一腳踹上門:“有話說無事滾蛋。”
“陪我聊天。”辛情無視火星兒美女眼睛裡亂竄的火星說道。
“你沒病吧?娘娘——”美女倒了茶喝了試圖清醒一下:“雖然我拿了些金銀珠寶做報酬,可是花在你們娘幾個身上的也不少啊,到頭來你這麼折磨我,太缺德了。”美女側躺在床上,支著腦袋,困得時不時點下頭。
“我不想回去。”辛情說道。想想以前的日子還是有點不寒而慄,太累了。
“那你就把弦兒和月兒還給他好了。”美女嘟囔道,又快睡著了。
“你是不是從頭到尾都知道他打什麼主意?”辛情過去使勁搖醒她:“別睡了,給我起來說清楚。”
“知道,你以為那點錢夠我保護你們一輩子的?”美女醒了,頭髮都被搖亂了:“也不知道你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你跟他同床共枕了那麼多年,拓跋元衡是什麼人你不比我清楚嗎?他氣成那個樣子都不殺你到頭來還能真放你走?你也太天真了吧,我的娘娘——”
氣結。
“君子食言,我以為小人也會有守諾言的一次。”辛情說道。罵得對,是她天真了,他重子嗣怎麼也不會讓女兒流落在外。
“那隻能說明你還不懂什麼叫真小人,以後好好學著吧。”美女清醒了,自己揉揉肩膀:“回吧,你是算計不過拓跋元衡的。”然後又翻翻眼睛:“這樣的人能為你做到這一步你還端著幹什麼?要是有人這麼對我我可是要感動死了。”
“我到了現在的地步也是他害的。”辛情說道。
“我懶得跟你說!你這種驢脾氣的女人也不知道拓跋元衡看上你什麼了。走啦走啦,我要睡覺了。”推她出了門,“咣噹”關了門,馬上又開啟了:“不能改變的就去適應,跟聰明人玩心眼小心累死。”門又關上了。
“咣噹!”——辛情腳疼~~
重新躺下,辛情瞪著帳子很想動手扯了撕了,她這幾年已經很少有這種衝動了。轉頭看看,有些無奈——三個背影對著她?連平日裡圓的半個圓周辛弦都轉過身去了,看著像一隻大蝦身後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