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產業,以後每年源源不斷的帶來收益,錢二就倍感得意。
可賈平安卻似笑非笑的看著謝青和進來的男子,突然問道:“這等局……你等是第幾次做了?哄騙了多少人?”
謝青一怔,看了一眼錢二,微笑道:“賈參軍此言何意?什麼局?”
錢二也有些詫異,“賈參軍,這是……”
“局你不懂,那麼某換個說法。”賈平安笑吟吟的道:“你二人聯手哄騙錢二和某,這手法頗為熟稔,可是累犯?”
謝青面色一變,冷笑道:“賈參軍這是何意?若是不想買,只管離去就是。錢郎君,這買賣有了外人摻和終究是不好做啊!某……你另尋店鋪吧。”
那男子歡喜的道:“如此就賣給某。”
錢二心中焦急,擔心這麼便宜的店鋪被搶了,就說道:“且慢!”
謝青冷冷的道:“這般質疑某,錢郎君,對不住了,某……”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錢二急的不行,過來低聲道:“賈郎君,這家店鋪確實是東西市最適合做酒樓的,而且還這般便宜,過了這裡,就沒了呀!”
這個棒槌!
“你且邊上站著。”賈平安沒工夫和他嗶嗶,走了過去,“你說自家欠債上萬貫。”
“關你何事?”謝青冷冷的道。
有志氣。
賈平安笑道:“欠債上萬貫,賣了店鋪還債,這無可厚非,可此人能買?”
後面進來的男子板著臉道:“賈參軍這是何意?莫非以為某是騙子?”
“你莫非不是?”賈平安說道:“七千貫售賣此處店鋪,本該不愁賣,可謝清最開始說是租賃,價錢也低,如此兩邊議定了價錢,眼看著就能成事。卻來了你,一開口就要買,你可知曉你這般人叫做什麼?”
男子苦笑道:“謝郎君,你這裡究竟想賣給誰,一句話,某給錢,要麼某就另尋地方。”
“你這等人叫做託!”賈平安給李敬業使個眼色,“一人賣貨,一人搶著買,這便是託。”
李敬業旋即出去。
錢二心想這事兒怕是要被賈參軍給攪黃了,大好的便宜都佔不了,某這心疼的厲害啊!
“賈參軍!”他想出言勸阻。
這是公主府的事兒,賈平安來,也是高陽的信任,可你不能越俎代庖吧?
不,這叫做喧賓奪主。
賈平安沒搭理他,謝青卻勃然大怒,拂袖道:“既然如此,錢郎君,這筆買賣就此作罷,你我各自散了,某自賣店鋪,你自去別處另尋地方。請!”
他指指門外,下了逐客令。
錢二一跺腳,“這事……怎地就成了這樣!”
“裝的不錯。”賈平安一直在看戲,此刻一下冷了臉,“某問你,前日有人來租賃這裡,出價比錢二還高,為何不租?”
謝青一怔,然後笑道:“無稽之談!純屬胡言亂語!哈哈哈哈!”
那個男子也笑了起來,然後往門邊挪動。
“胡言亂語?”賈平安前世也見過幾個騙子,謝青的演技堪稱是中上,足以騙過錢二和高陽,“更早些的時候,準確的說是五日前,有人詢問是否售賣此處店鋪,你卻說不賣。”
錢二面色一變,“不能吧?”
這不是傻子嗎?
不,是騙子!
“他沒法騙某。”
“他有辦法!”賈平安冷笑道:“錢二你這些時日在東西市和平康坊到處打聽店鋪的訊息,被他們知曉了,於是就設下了這個圈套。”
“錢郎君,請吧。”謝青面色鐵青。
錢二左右為難,一邊是公主看重的硬漢賈,一邊是便宜的買賣。
“這個騙局做的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