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赤鳶。
難道做錯的一直都是她嗎?
一味的想回到現世,卻傷害了這具身軀周邊的人。
“呃……”她聞言一愣,好像無話可說。不過望著切原赤也那副極其受創的眼神,她放棄了目前準備尋思的念頭。
雖然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怕,只不過是換了個軀殼繼續活著……但——她非常想念在現世的爸爸和媽媽,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有沒有為失去她而傷心落淚。
許久,再度凝望切原赤也,她抿了抿唇:“好吧,赤也,目前為止,我不會再想著自殺了。”說著,努力試著朝他投去一個能撫平人心笑容。
Home made 002
從醫院回來已經有好些天了,本尊的記憶也開始慢慢融入她嶄新的靈魂。
雖然她依舊有點念念不忘的窺視著死亡,不過畢竟是他人的本尊,也不是想死就死的事情。
四個字概括了所有‘安分點吧’。
“赤鳶姐,三月十五號,我們去看櫻花吧,前輩們也會去。”切原赤也一邊玩著電動,一邊對著慵懶坐在沙發上的切原赤鳶這樣說著。
“我還是想去打理一下頭髮。”沒有正面回答切原的問題,很顯然她一直惦記著那一頭老糟糟的髮絲。
切原赤也反倒認為她的頭髮造型不錯:“姐姐,頭髮很好啊。”
很快無視了小惡魔的讚美:“打你的電玩吧。”說著她起身,父母出差在外的日子真是逍遙,然後行步走到房間,披了件外套,拉開玄關的門:“赤也,我出去一下。”
瞪著幼圓的眼睛,切原問到:“姐……你去哪?”
摸了摸頭髮,嘴角一彎:“我去一下美容院。”美容院?說的好聽。
望著如風一般消失的切原赤鳶,他心裡一囧,因為切原想告訴她記得帶傘,今天下午會下雷雨的。
她不熟悉日本,自然也不會知道理髮店在哪,或許是沒由來的閒情,使得她會如此按著性子一條街一條街的找尋。
得瑟了一下身子,三月的天氣還是很冷的,摸了摸脖子:“可惡,忘記帶圍巾了。”環顧了四周,日本真是個時尚的國家,居然滿大街的女孩清一色的穿著超短裙就跑出來了,很少有像她穿著牛仔褲的人。
似乎有點看的出神,過了好幾分鐘才渾渾噩噩的想起此行的正事——理髮!
繞了一個圈子,終於在一條街的轉角找了一間比較小型的理髮店。推門進去!皺眉,看來美女全美容院了,像她這樣的土包子才來這種毫無生意的小店吧,不過切原赤鳶也算是個美女,但是誰讓她佔據了這個身體,好像有點糟蹋了。
“老伯,理髮。”簡潔的口吻,訴說著一個簡單卻勢在必行的事情。
店主大叔指了指位置,面無表情的示意她坐下。
惜字如金嗎?切原赤鳶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店主大叔看,卻沒有坐下的意思。
“少女,一直杵在那裡幹什麼?”店主大叔終於皺眉的發問。
身體一抖:“哦,噢。”然後悠閒的渡到座位上坐下,慵懶開口:“老伯,我想把……”說著扯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這個,弄弄直。”
店主大叔抄了一把切原赤鳶的頭髮:“燙過自然捲了啊。”
自然捲?她一愣,意思就是說本尊的頭髮本來就是飄逸的?得,不管了:“我想恢復原來的樣子,如果恢復不了就剪掉吧,老伯。”她說的認真。
好像如命中要害一般,店主大叔發怒了,並且伴隨著隱約的燃燒:“世界上沒有我搞不定的頭髮。”
額頭繼續掛著黑線,在鏡子中看著店主大叔瘋狂的準備著理髮前的工序,又很神速的開始理髮,塗定型藥水什麼的,接著就是整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