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部灰暗,但是他還是刀子嘴豆腐心。
果然真田在接到電話的同時簡單的問了下大概位置,就讓他們三人別再亂動。並表示,他馬上就會來。
掛掉電話的丸井懸著的心終於落下:“副部長說馬上就來。”
她真想仰天撒花,頓然覺得真田有點像她的救命恩人,真像沙漠中的一片綠洲,她看見了希望正在蔓延,真好。
切原赤也突然雙肩一聳:“有種涼颼颼的感覺。”這是一股殺氣。
赤鳶抬眼望著蒼茫的街道,前方漸漸出現一團不知名的黑色!
別人孫悟空駕著七色雲彩,帶著一股霸氣,乘風而來。
可真田則是,駕著行動式腳踏車,帶著一臉的殺氣,頂風逆襲。
丸井的臉色一僵,往後躲了躲:“太可怕了。”他有些後悔。
赤鳶看了丸井一眼:“那也是你自找的。”直覺告訴她,丸井不應該打電話給真田,應該打電話給美人部長,因為美人部長絕對不會帶著殺氣。
真田臉色發黑,語氣有力:“赤也,丸井。”瞟了一眼切原赤鳶,自然沒說些什麼。
赤鳶覺得有點拖累他們,連連致歉:“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說著又鞠了幾個躬。
面對切原赤鳶的行禮,真田想發火都發不出,只能憋在心裡,下了腳踏車,瞬間賞給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兩個鐵砂掌制裁。
真田的暴行刻印在切原赤鳶的眼裡,媽呀,這樣打,下巴不脫臼才有鬼呢吧?
看見丸井被打的一蹶不振,赤鳶額頭冒出細汗,渾然的想:同學,你該不會被打殘了吧?!
海帶弟弟眼角滲淚,雙手捂著下巴。
“真田同學,下手太狠了。”赤鳶吞了一口唾沫。
真田的視線朝切原赤鳶站的方位一瞥。
她的背後一陣冷,迫使她往後倒退,連忙改口:“不……不狠點,他們不長記性。”
其實吧,真田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不過他也看出了切原赤鳶的一點特性:切原赤鳶,你其實就是一株標準的迎風草,風一吹兩面倒。
真田一個灑脫的跨上行動式腳踏車:“我騎車,你們在後面跑。”這一席話說的面無表情。
跑?她也得在後面跟著跑?可是,她還是想坐車回學校啊,小心翼翼的開口:“真田同學,可以坐公交車回去嗎?”穿著皮鞋怎麼跑!
只見耿直的真田弦一郎深呼吸了一口:“不可以。”不能單獨行動,萬一又迷路了怎麼辦。
丸井鬆了鬆制服領帶:“赤鳶,我幫你拿書包吧。”說著接過她手中的書包,挎背在左肩:“我可是天才,跑步算什麼。”語氣裡充斥著一股熱血衝動。
切原赤也同樣也是一股整裝待發的表情:“立海大的王牌可不會在跑步上就此低頭的!”
背後的涼風盡是無情的刮,她不是天才,也不是立海大的王牌,可是偏偏為什麼她也要跟在後面完成這種耐力賽般的長跑。
真田口號響起,丸井和切原如離弦的箭那樣瘋狂的衝在最前端。無奈的她也只能跟上這種囧人的步調。
黑麵皇帝的確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人,因為一般正常的男生看著一個女生拼死拼活的在跑步的時候肯定會有所行動的。
啊,她現在是多麼想像無極裡的傾城那樣,崑崙用著一根繩子拖著她跑,人家傾城還飛起來了呢。這不是相對論裡的學問嘛,當一個物體達到光速時,時間就停止了,而當一個物體超過光速時,時間就會倒流。
不知不覺的腦子一熱,切原赤鳶撩起袖管,跑步,那就要跑出光速,等雷劈要等到何年何月?還不如跑出一個光速就這樣穿越回現世了呢!
騎著腳踏車的真田弦一郎只是感覺身旁有人像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