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
想都不用想,這聲音一定是那銀色欺詐師的調侃,切原赤鳶將頭埋在雙肩膀內,好想做一隻鴕鳥,現在一定有很多人在看著她吧。
丸井也帶著笑顏越過仁王,直接停在赤鳶面前:“赤鳶!赤鳶!昨天就看見編組的訊息了,沒想到真的。”臉上盡是消不去的笑意。
“網球部不用練習嗎?”面對丸井,赤鳶疑惑。
未等丸井回答,仁王便□了一句:“自殺女,你是怎麼了?”前段話說的怦然心動,後一句則叫人生不如死:“聽柳說,你最近經常對著他噴鼻血吶。”毫無掩飾的把切原赤鳶的醜事說了出來。
赤鳶一臉隱忍:“……”
仁王揮手便是一指,向著赤鳶臉部表情囂張高傲:“流鼻血沒關係,反正你血是噴不光的。”說的好像是什麼真理似的。
“音樂的門外漢,你又何必在這裡挖苦我呢?”切原赤鳶看向被她直戳痛楚的仁王雅治。
果然,無法預測!將對手玩弄於股掌間的球場老千!平日瀟灑的白毛一聽到音樂就開始渾然抓狂:“挖苦你是我的樂趣。”逞強的扯話。
末了,切原赤鳶眾生一笑:“彼此彼此,我更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抿唇。
眾物消聲,只有仁王一個人覺得,他甚至有預感,他身後的這道冷颼颼的鬼風不刮到國三畢業是不會結束的。
Home made 011
剛拿到社團申請表格的時候她有些迷茫,不過後來得知其他同學都上交意願後赤鳶才黑線的拎起筆,顯得有些頭疼,上面都是眼花繚亂的社團,該選哪個好呢?
焦頭爛額之際仁王的話語彷彿如火上澆油:“自殺女,你應該自己建立一個自殺研究社,因為那裡才更適合你。”
“音痴,謝謝你的建議。”赤鳶微笑,一臉的不以為然。
仁王嘴角抽了下:“同學之間相互關愛是應該的。”
“當然,摸底小測驗的音樂考試也希望音痴同學你能夠順利透過。”墨綠色的眼瞳,淡淡的掃了一眼面部有點扭曲的仁王雅治。
身後一股水果味襲來,丸井從赤鳶背後一撲,直截了當的掛在了切原赤鳶的背脊處:“赤鳶,赤鳶,以前做吃方面的東西都很拿手的呀。”
完全沒有看向掛在她身後的丸井文太,說實話,佔據本尊的她只會鼓搗一點中國式的泡飯或者粥之類的東西,哪有本事和本尊相比較。
丸井似將頭埋在赤鳶的頸項裡悶聲:“赤鳶以前對我最好了。”細小的聲音淹沒在她黑色髮絲間。
赤鳶聽見了,雖然有些詫異,但這些話還是如幻影般消失,她總以為是錯聽:“丸井同學?”用手摸了摸頸項:“好癢。”
他鬆手,拿過社團申請表格:“嘛,為了吃,赤鳶還是申報家政社吧。”說著自有主張的撈起水筆在家政社前華麗的打了一個勾。
赤鳶聞言一臉驚訝,她連忙起身,搶過社團申請表卻發現已經為時已晚,黑臉盯著丸井文太:“丸井同學……”一個廚盲怎麼能家政社呢?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嘴角一扯,丸井笑容度數溢位,右手食指抵住了她的唇,那一句話帶笑:“直接叫文太就好了,赤鳶。”
這是輕輕的一句,融入響徹校園的鈴聲內,她這一次,聽的清楚,真切。
將社團申請表交給班長後,她開始無奈的等待放課後的家政社團。
不耐煩的抓抓頭髮,她快瘋了,像她這樣的人去家政社那就是丟人現眼啊!
“自殺女,午休了。”白毛欺詐師一臉慵懶的戳了戳快要風化了的切原赤鳶:“……喂。”
一臉灰炭的抬頭,滿臉詛咒的表情:“音痴。”她好絕望好絕望啊!和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