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沒怎麼去學校了,她果然適合被圈養,在家窩著還挺舒服的,手拿過遙控器,開啟電視機。其實,悠閒真的很好啊……
這時門鈴準時響起——
原本窩在沙發中的她,輕盈起身:“我去開門,一定是赤也回來了。”
又是這一身隨性的粉紅色連衣裙的睡衣,又是這一頭凌亂的長髮:“嗨,你這個裙帶菜弟弟,歡迎回家。”門開的同時,這一句話也很囂張的從嘴溢位。
抬眼,笑容僵住的瞬間,她看見了一張嚴肅的臉。
真田站在玄關處,尖銳的視線一掃切原赤鳶的打扮:“切原同學,你太鬆懈了。”
“……”赤鳶愣是沒接出一句話來,可想而知,她怕真田,怕再被真田打出一個下顎骨粉碎性骨折,那時的話,她可就真的要變成殘廢了。
“真田副部長硬是要進來看看姐姐你的情況。”切原赤也解釋到。
“赤鳶,還疼嗎?”柳目測了下切原赤鳶的臉頰,果然已經消腫了。
“嗯。”聞言,她垂下頭,不去看柳蓮二:“不太疼了。”
柳遞上一張紙巾給她:“赤鳶,拿著。”
接過柳遞過來的紙巾,切原赤鳶多多少少有著不解之意:“怎麼了?”
嘆了一口氣,柳俯身在她耳際輕聲的說:“你又在流鼻血了。”
“……”快速的把紙巾塞到鼻子裡,她的臉上突然一陣燒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真田與柳才被切原母親迎進家門。
她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吸著鼻子,一邊散發尷尬的視線看著切原家這兩位多出來的不速之客。
“切原阿姨,給你添麻煩了。”真田黑著張臉。
切原母親端上茶水,面帶微笑:“哪裡哪裡。”其實不用猜都知道會給人添麻煩的一定是她自己的女兒。
聞言,真田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旁邊的切原赤鳶:“切原同學,之前真的很抱歉。”
赤鳶頭一甩,視線轉到別處,沒有理會真田的話語。
切原母笑著重重的拍了記切原赤鳶的後背:“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沒有禮貌呢。
她吃痛尷尬回答:“其實也沒什麼。”喂,下手也太狠心了。
“沒事就好,那樣我會很內疚的。”真田端起茶杯,抿唇。
真田的這席話聽的切原赤鳶差點想扶額:脫都脫臼了,內疚有什麼用?!
“赤鳶,這是丸井讓我轉交給你的,三年B組這幾天的隨堂筆記。”柳從網球袋抽出一本筆記:“挺詳細的。”雖然還遠遠不如他。
接過筆記本翻閱了幾下:“嗯,是挺詳細的。”臉上一陣微笑牽扯過。
聞聲,切原赤也將一顆腦袋湊近,隨後噓聲:“咦,難得看丸井前輩會這麼認真的幫別人抄筆記。”在他的眼裡,丸井文太,其實就是個自稱天才,成天嚼口香糖長不大的前輩。
她合上筆記本,用本子一角砸了砸切原赤也的破腦袋瓜:“丸井比你認真多了。”
雖說切原赤也有著諸多的不服氣,但是他註定是拗不過切原赤鳶這個大魔女的。
秉持著切原家熱情好客原則,切原父親硬是將真田和柳按在家中讓他們一起享用晚餐。
如普通家庭一樣,餐桌上普遍都是小菜。
“我開動了。”赤鳶率先了拋下一句話後,然後默默的開始吃飯。
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右邊是裙帶菜混蛋,左邊是見一次流一次鼻血的柳蓮二,正對面是把她打成下巴脫臼的真田弦一郎與剛回國不久的切原母親,而切原父親則是一身君臨的坐在右邊那個象徵著領導人的位置上。
八卦就這樣席捲而來。
切原母親含笑:“蓮二,我們家小鳶